这一不仅是众人,那范隘自己也是即刻想到,所以他很快便镇定了脸。只要撑过这一刻,那么接来就是对方的死期!
接着那白皙脸颊之上,更是浮现了一抹绯红与急切,就像是要解释,自己方才为什么会那么凶狠。
心念至此,可想而知接来的燕初天,会是何动作。
然不会再对其轻视分毫。到时两者修为上的差距,便会越发凸显。
因为他望见,对方的面孔上依旧浮现着一缕嘲讽。这缕嘲讽在他看来,就像是在嘲讽,自己心中所想地能撑过这一刻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原本那范隘所的位置,此刻却只剩了崩塌的空间。
因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先前一刻,甚至都可以说仍旧是那范隘胜算极大。
与此同时,似是以燕初天与舞寒衣为起,各战场之上,云天一脉的弟都是不断碾压而去。
而也就是在燕初天轻轻松了气时,不想陡然听见,从另一传来的凄厉惨叫之音。
他这么久来以玄吞吞噬积聚的力量,可还从来不曾有过动用呢!
望着那正缓慢恢复的崩塌空间,燕初天自己也终是轻轻松了气。玄吞所积聚的力量是不假,但也要多亏了,这范隘的大意,或者说自己之前示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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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重要的是,虽然有铭牌之力保护,这却是意味着,他已经被淘汰。
同一时刻,似是受到燕初天的视线,舞寒衣的眸缓缓望来后,俏脸上的冰霜之顿时烟消云散。
只要自己全力而为,对方就再不会有前这样的侥幸,自己一定会让其知晓,居然胆敢算计自己的代价!
“玄吐!”
随着越来越多的天与崆峒一脉弟被淘汰,那黑裙女与天府境七层的男修,都是不得不令后退。
面对如此肆之力,哪怕是那范隘也本难有任何的想法。被那吐的汹涌之力撕裂一切防御,也是在第一时间撕裂铭牌间,他只是来得及依稀觉到,这庞然之力中,似乎夹杂着他玄灵锏的力量。
他视线望去,赫然可见此刻的舞寒衣,竟是一剑斩在那与他激斗的,天府境六层修者的躯之上。
这一幕不说让那些,正准备为燕初天担忧的云天一脉弟震惊得目瞪呆。也是让天与崆峒一脉,正等着范隘反打的弟,在这一刻一片死寂,再无丝毫声息。
不由分说间,他便是掐印诀,将那玄吞缓缓反转间,形成了似是能将一切吞噬之力,都是尽数返还的玄吐。
不过红张开,舞寒衣却愣是什么话也说不来,只能微红着脸颊,幽怨地瞪着燕初天。
轻叱声落,极其浩翰汹涌的积聚之力,便是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燕初天的前汹涌肆而。
可就在一瞬,一莫名的庞然之力陡然爆发,范隘就连惨叫乃至反应都来不及,就直接被淘汰去。
不然的话这样勉去,只怕是都会让这一支,临时分的队伍弟,在极快的时间被尽数淘汰。
果然,接来这惨叫一声的修者,便是在空间之力的包裹之,被直接传送离去。
这叫人,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接受?
燕初天面上的这一抹嘲讽倒是没有太多的意,不过若是在这般况还想有一刻,那当真是极为愚蠢。
然而这般想着,当这范隘的视线,不经意地望向燕初天的面孔时,却不禁陡然一颤。
虽说有那铭牌之力保护,但也清晰可见,这一剑已是见红,让那修者受创极为不小。
望着这一幕,以及舞寒衣那冰冷至极的脸,燕初天暗暗咽了唾沫,心中暗想女人果然是最不能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