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苏姳莞坐直了,闲闲地抱起手臂靠沙发里,忽地一笑:“不妨跟学坦白,其实我跟学一样,如果不是没办法拒绝家里辈的安排,我也不会来这里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
叶森南觉得这个词听着有刺耳,于是没忍住反问了句:“如果苏小觉得辈的安排让你这么排斥,为什么还非得这么勉自己?”
苏姳莞角的笑意淡了来,心想,我愿意为难自己关你什么事?
难不成,你那天听了朋友在耳边的煽风火,不会还真以为我对你余未了,被你救了一次再次倾心相许,和当年一样想缠上你吧?
思及此,她嘲地笑了一声,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真想飙脏话让他别这么狂傲自大。
没错,你叶森南现在的确是各方面比以前更加优秀了,得越来越好看了不说,就连追你的女人档次也越来越。
可是我苏姳莞,也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
要不是为了和爷爷谈妥的条件,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坐在这里跟你喝咖啡?
但是为了大局,即便是心里在冒火,她也不能当场发作。
她在心里不断的默念,千万不要生气。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忍常人之不能忍,不能被这么小绪牵绊,坏了自己的计划。
于是她自己冷静了来,继续扯一个笑容:“听学这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是心非?”
过往,叶森南最讨厌的就是跟他抬杠的人。
一般况,遇到这人,他基本上就是懒得搭理。
他之所以会有所一问,是他心里清楚,因为有当年那么一桩事在,常理来说,她肯定是很抗拒这门婚事的。
后来又因他差错在海滩救了她一次,苏泽烨借此由,当晚请他吃饭有意撮合他们见个面,而最后苏姳莞却在这不该缺席的场合上缺了席。
有脑的人都能猜来,她是有多么不想跟他见面,才会故意没去参加那天的晚餐。
可是这才过去没多久,她突然又改变了注意,苏泽烨跟他说苏姳莞今天会来找他,他奇怪一不是很正常吗?
他也是没想到,她非要这么曲解他的意思。
他有些痛地抬手摁了摁眉心,隐隐觉得这事儿好像越描越黑,觉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但他作为男人,理应大度一些。
特别是对女的宽容度。
所以即便是她跟他抬杠,他也难得没有不耐烦,还继续解释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