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寒霜：折翼的天使】（2）(2/4)

「呜…」

「表哥，那个…我不用坐椅吗？」

「所以不要沉浸在悲伤中了，表妹。你要向前看，你还有未来，还有远的人生。」

不太清，「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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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手指向织女星东南方移动，指向旁边一颗稍暗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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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啦，不要问了。」

凌寒手掌抵在月霜脑袋，缓缓挲，以示安，「我是想告诉你，我们是家人。」

登上天台，视线豁然开朗，夜空广阔，皎月低垂，繁星，云淡风轻，景绮丽。

「织女星吗？」

「这两颗行星分据银河两侧，遥遥相望，非常好辨认。」

凌寒手指再次动，指向郎星的东北方、这片夜空最为璀璨的明星。

「看不到银河，确实不咋好看。我是想和你观测一个很有趣的星相。」

「这三颗行星，永远会在夏季的北半空中闪耀，千百年前便是如此，千百年后亦如此。他们就像家人一样，永远相伴彼此。」

「嗯，现在就去。」

凌寒违心笑着，恰好风起，他的刘海。

「什么东西？」

「看见了。」

「好吧。」

月霜惊讶仰起，「你说我们…是家人？」

「不用，很近的。」

「看到后你就知了。」

「嗯。」

凌寒手指指向三颗星星中位置最的银白星，科普：「最上面的这颗星星，名字是天琴座Vega织女一。」

月霜心间忽痛，宛若刀割。

「觉如何？好看吗？」

「这片天空是北半空，有三颗特别亮的星星，能看到吗？」

月霜心间柔百转，满腔悲切烟消云散，既动又温，痴痴望着他。

「嗯，我们是家人。从我领养你的那一刻，我们就是家人。我会代替你的父母照顾你，永远陪伴你。」

「现在就去吗？」

月霜抬望去，夜空上寥寥缀着几颗星星，大多暗淡无光，有三颗特别闪亮显。

「织女星右角的这颗星星，叫天鹰座Altair河鼓二，也就是郎星。」

「带你看星星。」

「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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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家门，来到楼梯，有上两梯栈。凌寒毫不犹豫地走上通往层天台的楼梯。

忽然他灵光乍现，提议：「表妹，我带你去看个东西如何？」

月霜不解，疑惑地望着他。

「表妹，」凌寒清清嗓，语气认真，「你听我说——」

「表哥，你好像女频文里的男二号。」

月霜抬仰望，夜空中星星不少，但也不多，不是她想象的满天繁星、银河璀璨，不禁有些失望，「星星好少，这有什么好看的。」

被风散的发丝，是一张清秀脸庞，脸上稚气未脱，尚显幼，但神定，目光认真，明明只是个很普通的少年，却那么的成熟可靠、温柔帅气，就像……就像是……

因为那场车祸，她失去唯一的家人，自也成了残废，无依无靠，寄人篱，只能苟延残地活着，痛苦地等待死亡。

「嗯？」

凌寒抱着月霜，正旋转到东南方向。

「抱歉…我不是有意惹你伤心。」

「表哥…你来天台什么？」

凌寒面微笑，实则心苦涩，他没有告诉月霜，位截肢者在五年的死亡率是80%，他肯领养照顾她，其实算是一——临终关怀。

「河鼓二、织女一、天津四，呈三角形里向外延伸，横贯南北。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夏季大三角。」

不凌寒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少女无奈，只好由他带着走。况且他这般神神秘秘，倒是勾引起月霜的好奇心。

郎与织女的凄神话故事在月霜脑中浮现，她呆呆地望着天空，怔怔神。

「这就是夏季大三角呀…」月霜喃喃。

「这颗星星，叫天鹅座Deneb天津四，也是天鹅座的最亮星。」

悲痛难忍，少女角两行愫泪。

「嗯，它就是织女星。」

凌寒看看窗外，夜已，天空漆黑如墨，寥星几灯火。他所租房屋靠近偏远郊区大学，远离市区，人烟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