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鳞次栉比的钢铁建筑分割分明的明与暗,净透彻的蓝天白云倒映在楼的玻璃窗上,混淆了虚与实的界限。目光所及,无不井然有序,找不丝毫脱离秩序之。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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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这样了。”
我没有说自己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好奇,尽适当的好奇是司书必要的素质,但借用别人的力量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会让我心生愧疚。
我摇了摇,:“已经没办法离开了。”
我抬看向虚假之神,向他了谢。
不过眨间,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总之都是未知。
一路走来,只有单一冰冷的钢铁建筑,唯独玻璃上倒映的云能显时间的逝。没有多余的线条和彩,文字也不过最原始的意义借以区分,更不要说以此为基础的创作。这里安静而祥和,整饬且完好,不似其他世界的末日那般满目疮痍,却比壮烈悲惨的毁灭更加令人骨悚然。
我不喜这里。
“抱歉。”我了发疼的鼻和额上的角。
他脸一变,显然也发现了连接节因未知的扰而无法使用。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撞上虚假之神的后背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停了脚步。
因此,从某程度上说,秩序与规则是我的敌人。
面前的岔路除了标注的数字外没有什么区别,周遭也不见路标一类的东西,对我们这样的外来者格外不友好。我和虚假之神再次达到意见的统一,随意选择了一条路前。
仿佛是一夕之间,人类全从世界上消失了。
“没事,”他摇摇,目光落在远,“你闻到什么味了吗?”
天塔图书馆的景一同消失。
人类企图将未知归类,理清万事万的因果,以求得到一条万能定律,却不知悖论始自本源——死亡创造新生,毁灭是唯一的永恒。
有时候,秩序与规则约束的不仅仅是“罪恶”,还有“可能”,当人的思维被局限在框架中,便会否定岔路的价值,而否定与已有理论相悖的一切,将之斥为“罪恶”或是“错误”,文明的程也就此在停滞中走向终结。
他不同我争执,倒省得我为私心找别的借。
思考赋予我形态,混生思考,而灭亡的前夕思考总会回光返照,由其诞生的悖论成为我力量的来源,我想这也是星辰之选择让我来此记录这个即将消失的世界的原因之一。
死寂。
“安瑞拉。”
“需要暂时中止任务回图书馆吗?”他问,“我不介意将力量借给你,只怕以这个世界的古怪程度,还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
拟态近乎溃散的一瞬间,一不属于我的力量传来,勉稳定了我的形。
“既然来了,就先履行职责,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也许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我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右,“只是要辛苦你替我维持拟态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在我到达这里的瞬间,力量迅速枯竭,甚至难以维持拟态,逐渐变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