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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我望着他的睛说。
除非将诗写满整个书页。
我不断地向走去,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直到我们走到最,我放了最后一本书。
“我想和你。”
“你不去吗?”我问。
在这苍白的愚痴与无用的探求中。
要如何填补这空虚?
我看着她定的神,忽然觉得她如此悲哀。一个因思考而惶恐的人臆造了思考的神明,为自己的异样开脱,并集结了与自己相同的异类,声称自己是被选中的儿。他们在神的庇护思考,或许想过自己是谁,想过为什么自己会思考,想过许许多多没有得到过答案的问题,最终将疑问归因于神。
我意识到我的不对劲,就像我能听到刚才袭击我们的东西的悲鸣那般,我同样能受到书中空白传来的挣扎与绝望。
“神的旨意不可逾越。”
没有文字。
尘埃的味扑面而来,占据我的脑海,让我无心在意她的反应。我迫不及待地一本书准备阅读。然而,很快,我因前所见关上了书,取了另一本。
我承认我在用事,可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将我填满的方法。
我想起了他们刻的标记。?,无限,不可度量之界,不曾及之界。
容为空白。
“安瑞拉,你……”罗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的泪顺着脸颊落,似是想安,却不知从何说起。神明从不怜悯人类,记录者冷静而理,无论作为谁,我都不应该有此反应。
这恰恰是对思考的亵渎——他们已不再去寻找答案。
我不知他能否受到我所受到的一切,但我相信没有谁能拒绝所之人在清醒状态的求,哪怕此时的我并不理智。况且,当我在玫瑰园里答应试着接受他时,思维的天平就已经向了理智的对立面。
“你不好奇吗?”
“神从不宣读禁忌。”
于笼中之人而言,只是空无。
守礼节,在繁复的程序后才打开房门,侧行礼:“神使大人,请。”
信仰是思考的起,也是终。
可若是不将空无伪装,他们的“醒悟”便没有价值——无力创造。
书中所记载的知识同他们的信仰一样,都只是莫须有的空白。当他们想用书写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却发现引以为傲的思考如此散而单薄,不足以将之与普世凡人区分时,他们该多么失落?可是不行,有罪之人需要寄托,“神”必须降福音,因此,这座圣殿成了谎言的收藏所,而它仅存的信徒对此一无所知。
她摇了摇,回答:“我等肮脏之不可碰神圣的图书,这是自圣殿建立之初便立的规矩。”
何等愚蠢而可悲?
还有上求索却一无所获的空虚。
玻璃门关上前,我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