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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妈妈不准他危险的动作，因此都自己爬上□□去贴窗，只允许余童捧着一叠窗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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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了几个人，年味儿自然就不一样了。燕爷爷在年前就写了许多对联和福字找人送了过来，顺带着燕剪的许多窗。

这是余童在燕家过的第一个年，也是燕家第一次和余童一起过年。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们是这个城市中万千亮光中微弱却不容忽视的一。

阿姨也跟着夸:“可不是，街上买的可没有这好，而且这还是老太太亲自剪的，寓意都不一样。”

回家，余童远远的就闻到燕则上冲天的酒气，脸一皱了起来，立刻停得远远的。

很温，很梦幻，很像一幅画。

余童想说他已经熏到自己了，但他并不嫌弃。见燕则不放心他，一直站在玄关不肯来，只好先屋。

“还收了个徒弟呢，是隔那个秀气的小姑娘。”几人换了个阵地，继续活儿。

余童之前从来没有贴过窗，如今也十分好奇燕剪了哪些样式，所以在燕妈妈把它们拿来准备贴时也兴致的跟上了。

燕妈妈在阿姨的辅助小心翼翼的贴着窗，贴的正是一张寓意着嗣昌隆的窗。

“这窗真好看，怎么剪来的啊。”余童一个直愣愣的理科生，这么多年以来最最欣赏的就是颜各异，会发生奇妙化学反应的试剂，从来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瞧过这些妙绝的剪纸。

燕妈妈从余童手里接过另一张剪纸，回答之前余童问的问题:“老太太年纪大了之后就这好了，年年都剪窗，有时候还自己支个摊在门卖呢。”

第三十七章

燕则脸醺红，但他并没有醉，清醒得很。他看见余童站得远远的面难受，立刻说：“你先回房间吧，我上酒气太大了，别熏着你。我在外面洗了澡再回房间。”

等燕则去了外面的卫生间洗漱时，余童门关上的声音才来，往厨房而去。

“没醉，着梦呢。”燕则笑。

“傻站着？真醉了？”余童看他。

今年过年时间晚，二月初时才到新年。

那是燕则小时候曾经幻想过的烟火气息。

贴好后几人欣赏了一阵儿，燕妈妈才赞叹声:“老太太年纪大了但手还真是巧，瞧这剪的，真好。”

等燕则来时，就看见黄的灯光，余童披着一件针织外坐在餐桌前，托着腮盯着一个冒着气的瓷碗。那瓷碗里盛着棕黄的汤，雾气弯弯绕绕的向上卷着，一会儿就在半空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