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渊没有阻止,有他在,关衍喝醉了又何妨。
有了柳老打,王老、吴老和护法先后给关衍敬了酒。
这是怕男女授受不亲,让教主在一旁看着?
四人很有地起告辞:“多谢关衍公款待!”
闻言,其余三人神微妙地离柳老远一。他们几个人中,唯独柳老是医者,关衍公趁教主不在的时候把人留,莫不是有某方面的问题需要请教柳老?
“草药知识多看多记便会,但病理还是得上手看病才能分辨。”柳老建议,“公不若开个诊摊,让村通知村里有不适者来看病,我从旁坐镇,公不能决断者我再手。”
关衍诚声:“关衍于医术一上略懂,想要更一步,不知柳老能否指一二?”
柳老微讶。
……若是拜她为师,他们以师徒相称,那教主岂不是矮了她一辈?
柳老心里疑惑,可男人神诚恳,不是在开玩笑,但这话听着又不像是想要拜她为师。
“公有话但说无妨。”柳老言笑晏晏。
关衍酒量不好,上回中秋多喝了两杯桂酿就醉了,可看着杯中泽金黄透明而略带青碧的酒,男人结动,侧目看了看顾九渊,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关衍静待她文。
主像个苦行憎般孤独终老了!
教主未曾与她说过这件事,为什么关衍公没有趁教主在的时候和她说,莫不是关衍公在试探她的态度?
关衍实话实说:“刚开始是为了生存自救,后来发现自己能帮到别人,还是开心的。”
饭后关衍面微醺,顾九渊转回屋给他煮解酒汤。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
柳老心思急转,正问:“您学医是为了什么呢?”
听到柳老居然善心大发要给沟村村人看病,护法面无表地说了句:“今日太没打西边来。”
两人敲定了细节约好一日在山上会面学习药理,隔日诊看病了解病理才辞别。
几人不曾说破他与顾九渊的关系,但此举已是明确向他表达善意,关衍便一一把酒喝了。
这是答应了?关衍忽然想起村人说的话,:“不若午后在山上会面?”
“公真是个善心人。”柳老笑得温婉,“这段时间我都在,公什么时候方便呢?”
“柳老留步。”关衍把人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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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一个提议。”
关衍一怔,喜望外:“那我替村人们多谢柳老了!”
柳老掩嘴轻笑:“那可好。公时常上山采药,刚好就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