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布置的?”
顾九渊拥着人拨开珠帘往里走:“阿衍喜欢吗?”
他还记得当时从昏睡中醒来后看到男人第一句就是问‘你是何人?胆敢闯入本座寝殿,你可知后果?’,这句话何其伤人?否则阿衍也不会在确认他失忆之后就改变了对他的态度。
那时候阿衍是打算和他划清界限了的,幸好他千方百计把人拴住了。
重回旧地,他不想阿衍看到旧景想起他说过的蠢话。
珠玉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响,关衍望着眼前绝对足够两个大男人翻身的大床,想到方才沈飞白看他的复杂眼神,耳根微微发热。
顾九渊把窗户打开,寒风夹杂着沁人心脾的梅花冷香徐徐吹来,只见窗外几簇如在褐色枝干上跳跃的火焰般的红梅傲然立于风雪中。
“嗯。”
屋里有贵妃榻,关衍径直坐到榻上看书。他恰好抽到一本介绍药草的书籍,里面细致介绍了草药的模样和名字功效及生长分布地点。
回神隐教的这一路他们没有急着赶路,而是游玩一般,遇到好吃的停下来尝一尝,遇到好玩的停下来试一试,他这二十多年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心惬意的。
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就是赶路难免经过荒山野岭没有客栈民宿暂住没办法双修,待找到客栈落脚,顾九渊以双修对他和对肚子里的孩子都好为由不分昼夜地拉他修炼,简直坐实了神隐教教主痴迷练武的传闻。
其实他知道顾九渊是想看看他后背果子的生长情况,便也随他去了,只是在对上几位长老和护法过于自然的目光时,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
幸好现在到了神隐教,顾九渊再怎么折腾他,他也不用在各位长老表面自然实则忧心他的目光中坐软垫了。
“阿衍饿不饿?”见他神色自若地坐那看书,顾九渊倒了杯热茶给他揣手里。
关衍抬眼看他:“你不用管我,忙去吧。”
身为教主,即便平日再不理事,眼下临近年关,他还是得把事情安排好,尤其现在阿衍在。顾九渊也不墨迹,拍拍他肩膀:“那阿衍等我一起用饭。”
“好。”
长老护法们都在议事厅等着,瞧见顾九渊,齐齐行了一礼。沈飞白先上前汇报了神隐教近来的大小琐事,顾九渊面无表情地听着,偶尔颔首示意,吩咐事情的语气也一如以往般冷淡。
这原本就是教主的模样,倒是让这段时日见惯了他与关衍相处时柔软温和的模样的柳长老有些不习惯。
她不习惯,许多教众也不习惯,冲着教主下的那道命令,所有人对关衍无不充满了好奇。
教主不好女色亦不近男色,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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