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一到家就从药箱里翻降温贴贴好,躺到沙发上。张卓了些粤菜送来,打算等她吃东西再走。饭菜送过来是中午了,张卓叫醒乔韶言,乔韶言勉坐起来,这会她觉不也不痛了,每样菜都好吃,尤其海鲜粥加了火,鲜味让罢工的味觉都活过来。
她现在肚空空却还是想吐,又又疼,虚得缩成一团靠在椅上。
吃了早饭,结果连着退烧药全吐了,在手机上打车打算直接去医院,偏偏早峰车难打,她站在门半天也没叫上车,偏偏一辆车突然了喇叭却不开走,后面急着小区的车此起彼伏喇叭。乔韶言疼得要炸了,听见有人叫自己,原来是张卓,她可不想烧成傻,赶上车了:“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医生看她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吃药就能好,吃得去胶就吃胶,吃不就喝冲剂。回家吃完休息,明天早上要还没退烧再考虑输。”
乔韶言没说话,医院附近确实难打车:“走吧,回家歇。”
张卓挨着她坐:“歇一会送你回去。”
张卓这时刻更加受到乔韶言的冷血,这状态还能保持客气礼貌。明明靠着他会更舒服,偏偏靠着墙,连病历单都不要他帮忙拿。也就刚刚完血,他帮忙了一会棉签。血常规半小时多结果就来了,她拿着病历一步步挪去找医生,张卓这次跟着去了,医生扫了一电脑上的检查结果:“先退烧,估计就是冒。最近没吃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乔韶言腰都直不起来:“没吃。需要输吗?”
乔韶言从包里拿保温杯:“不用。”她把冲剂粉末直接到嘴里,喝了几温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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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韶言甩开张卓的手,扶着墙去了,坐在外面坛上,人才舒服了些,张卓说:“你在这坐着,我去医院堂买吃的。”
张卓看她这样,转从另外一边绕路走了,远的路可能反而车少,到了医院,乔韶言先去发烧门诊,又楼血,完了之后她扫了一全是人,没有空着的座位,她靠在墙上休息,得看墙都在转。乔韶言有好几年没生过病了,这真是病来如山倒。电话疯狂震动,她觉得人都要振散了,医院人太多了太吵了,连个空椅都难得。她脑好像已经裂开了,这会有电话她更加难受了。一看是小罗的电话,她还是打起神接了,小罗支支吾吾,似乎在哭,又好像这哭声是来自那个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婴儿。乔韶言捂着另外一只耳朵:“有事明天说好吗?”然后挂了电话。她吐得胃酸都泛来,实在是没力气讲话,她手垫着靠在墙上,又侧过脸抬起:“你去上班吧!谢谢你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