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着,说着却又笑:“这样,我要的事,和我喜的事,都可以实现。”
六月底,开榜取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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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吗?”楼敬轩看着楼画语的侧脸,知她在问什么。
这一次当民议政,一直到太落山,府衙前起了灯笼,却依旧没有结论。
楼画语已然怀六个多月了,很重,天气得厉害,京都一直没有雨。
五娘瘦了些,脸上再也没有原先少女时那样的丰腴,五官更加分明,也更显英气和威严。
轻晃动,微微不解,却又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联系。
人却越来越多,众人都聚在府衙外。
“等京都安定,临帝凯旋,我准备到各地建书院,广收门徒弟,游历山川……”楼敬轩说得好像并很有条理。
楼画语请楼敬轩上车,看着外面聚在两侧的民众:“哥哥为什么这次不参加?”
随着她放车帘,整辆小车好像隐于影之中,消失不见了。
从最先只是新取的士辩论,到最后连六朝臣都各站一派,卷了这一场空前的士庶之争。
新取的士,以于广林和秦睿为首,带着寒门弟,与各世家参加科举的郎君,共议寒门与世家如何并存,以及士庶为何不能通婚……
护国寺九重四,极为宽大,王清莲却好像十分了解,转过哪弯,推开哪小门。
楼画语靠在枕上,听着两边辩论,从民生到学,再到朝堂,和战事……
楼画语不经久坐,还是何望最先提来,百官请她先回去,接来的辩论,怕是到天明也不会有结果。
“谢什么呢。”楼敬轩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帮她将上的金冠取:“太重了,但也好,五娘走一条不一样的路。不要怕,都有哥哥在呢。”
六月二十四,她在府衙前,主持着一月一次的当民议政。
寒门居然应该提,可世家却并非是一朝一夕而成,而是一代又一代,持不懈的努力,积小成多,慢慢积累而成,自然有其又是。
群民因寒门弟的言论激动,却也因世家郎君的说法而思。
楼敬轩早在太原举府学时,就已然是天寒门推崇的领袖。
他如若朝,寒门弟必然站在他这一边,就算姬瑾与五娘一,可终究现在五娘势大,日后难免惹起宗室和其他世家猜忌。
还不如,在外建学,暗中为五娘支撑,也免得空若猜忌。
这就是女帝,不再是楼家那个总是被他弹额的小娘了。
琅琊之后,得何望支持,和永顺帝的明令,几乎已有统领天寒门士的形势。
“多谢哥哥。”楼画语回看着他,轻声:“你不该这样的。”
到了护国寺外,已然有一架小车在等着,王清莲扶着王珍上车。
这是第一次,当着民众与朝堂的面,将士庶之间的关系,当众说开。
楼画语找了王珍和王清莲几天,丁绍亲自带着凤隐卫朝着漠北的方向追击,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走吧。”王清莲看了一虚空,拉着王珍就朝外走。
他如若得朝,日后必然位极人臣,垂名青史。
依旧由颜铁明护送,只是楼敬轩也跟着一块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