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他可能……”
“白月还活着,我们不必多事!”阎王走到窗边眺望远方,“要是李程敢来闹事,我就杀了他!”
白月担心李程获得后冲动地去找阎王,他相信阎王说到到,但他醒不来,意识混沌着,各记忆杂无章地闪现,贫瘠的生活,田间的稻草堆,破旧的茅草屋,片段跃到地府,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叫什么?”
——“白月。”
——“哼,真是毫无特的名字!”
——“你呢?”
——“李程。”
李程……
“李程……”
李程背对白月,半磕着静静等文。
白月迷迷糊糊,似乎回到了六楼小单间,欧晖和凌霄挤在床垫上,自己和李程挤在另一张床垫上。
他一时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现在几了?”白月半梦半醒地推推李程。
李程额上青直,翻过冷冷盯着白月。
白月还没反应过来,又问一声:“现在几了?”
“你睡醒没?”
“嗯……?”视线聚焦,周围的环境又陌生又熟悉,白月看了半晌才回过神。
两男人相视无语。
“你叫什么?”
“什么?”
“我问你的名字。”
“……”
“喂,问你呢!”
“……白月。”
“哼,真是毫无特的名字!”
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不屑。
白月鼻泛酸,摸摸李程:“还适应吧?有没哪里不舒服?”
李程脸不再是如纸惨白,肤能觉到血脉淌。
白月用自己的魂作为线,合了碎骨和瘴气,补了李程。
灵魂丝线没有落疤痕,这个李程完完整整,看不合痕迹。
李程只莫名其妙,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接话。
一块黑影扑过来,把白月盖了个严严实实。
招魂蟠抱着白月,喜极而泣地左摸摸右摸摸,仿佛在说:主人你醒了啊!有没哪里不舒服啊?
白月疑惑地摸摸脸,摸摸,他知魂魄不全会产生后遗症,但自己没有贫血,也没有像欧晖那样虚畏寒,那自己需要承受的,到底是什么呢?
“告诉我,阎王在哪,我就不杀你。”李程冷冷淡淡,有了,让他萌生战胜阎王的自信。
白月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任职地府官员那么久,打太极一,每次被问到,总是巧妙地搪过去。
一来二去,李程耐心有限,在又一次被扯开话题后,李程气恼地摔门就走。
“你去哪?”白月追上去。
李程不答,沿着小路往走。
小路很,通往主,但那个主空一个人都没有,想必是阎王了命令封路。
好大的一片荒山野岭,成了李程的牢狱。
白月安安静静跟着李程,走着走着,突然一阵骨髓的剧痛从肩上扩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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