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说着,忽然觉察到哪里不对,思索片刻,再抬,里全是惊讶。
“毕竟是同一个灵魂,我和那个李程还是有联系。”李程轻轻揩走白月角的泪,柔声,“抱歉,我只想起那么一。”
“李程……”
“再给我时间,嗯?”
“呜……”
“笨,有什么好哭的?”捞过白月,把他的一声哽咽吻了里。
阎王在一堆文件中抬起。
白月把新的辞呈递过来。
“怎么,还要走?”
“嗯。”
“为什么?”阎王把辞呈丢回去,“不批!”
“我……我想带李程走……”
“走?走去哪?”阎王继续理文件,也不抬,“叫李程过来。”
“阎……”
“叫他过来!”阎王瞪了白月一。
白月汗颜,之前李程过去找阎王,顺手打了一架,事早传开了,得人心惶惶,总之李程这炸弹是不能留了。
无论如何得把他带走,天涯海角也好,避一避,静静度过余生。
阎王显然不同意,朝判官:“你把他带过来!”
“我?!”
“你有意见?”瞪过去。
“没有没有……”判官冒汗,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大门挪。
表弟不放心,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白月也不放心,要跟过去,阎王拍桌:“你站一边等着!”
白月在阎王炯炯有神的目光,不得不大汗淋漓地站到一边等候。
茅草屋外,判官敲响了弱不禁风的门。
“什么事?”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阎王老找你。”
“……”房间里没了响动。
判官又敲敲。
“!”
堂堂地府判官,何时被人家过?一气堵在心里,毫不客气地推开门骂:“李程,别不知好歹!”
李程缩在被里不理他。
“你不过去,白月便走不得!”判官尝试着抛鱼饵,等着大鱼上钩。
毕竟他们相了一段时间,就不信白月对他没影响!
大鱼果然动了,一把掀开被,表弟本以为他会帅气地一蹦而起,却没料到他扶着腰,僵着坐起,好不容易站直,咬着牙一步一步慢慢挪。
“你的怎么了?”判官好奇,白月终于舍得教训这只厉鬼了?打吗?断了吗?
李程的脸上腾起一片红,扳着脸问:“怎么过去?走路?”
判官早准备好了纸鹤,指指它们,李程挪向最近的一只,轻手轻脚地往坐。
判官在一边看着,忍不住笑声:“白月太厉害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程的脸羞得更红了。
有纸鹤,堪比人间飞机,一偏的功夫就到了阎王殿。
本以为李程会一拐一拐地挪过去,这厉鬼真不简单,知要面对阎王爷,不肯摆弱势,走起路来气势人,判官跟在后面,差以为茅草屋的景是错觉。
跟往常一样,李程习惯停在黑无常的专属站位,冷冷问:“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