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行他啊前不久被庄相赏识,要送他去鹿鸣书院读书呢。”阮母继续毫不留灭自己儿威风。
又怕挨揍,说完就立刻往外跑。
阮妤正坐在窗边的椅上看闲书,她看的是霍青行写的小说,不是时行的小说,而是类似游.行诡谈的故事,她看得津津有味,听到敲门声,猜到是谁,说了句“稍等”便起去开门。
阮之虽然不知鹿鸣书院是什么,但他知庄相是谁啊,当朝首辅,和忠义王一样是当今天的左膀右臂,那个霍哑居然能被这么一个大人赏识?!
她打小就喜霍青行这个孩,尤其是和自家这个猴一对比,当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生怕她家这个猴回找人麻烦,她直接上手揪耳朵警告:“我可警告你啊,小行可是你未来妹夫,你可不许欺负他,要是让我和你爹知你背着我们欺负他,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阮母也不搭理他,只扫了一就自顾自起袖开始洗碗,倒也不担心他会真去找小行的麻烦,而且就算真找了,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阮之不知他娘在想什么,他摸着自己通红的耳朵气呼呼往外走,目标依旧是隔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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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见他这副震惊模样,哼一声,这才慢悠悠地回答起阮之刚才的问话,“小行和你妹妹的事,我和你爹早就知了,等小行科考完,他俩就要准备成婚了。”
“等再过些年,你儿我保不准还能给您捞个诰命当当呢!”
能不熟悉吗?
阮母却一都不理会他的生气,依旧虎着脸瞪他,“人家有名字,别总是呆呆的叫,而且小行比你厉害多了!”
这就是照着他妹妹去说的啊!
他离家之前特地嘱咐霍青行让他好好看着阿妤,还待若有什么不怀好意的混账东西现在阿妤边就给他写信,没想到狗东西一封信没来,倒是直接把他妹妹照顾得快成为他的妻了,这还不算,就连他爹娘也被他哄得站在他那边,让他这个亲哥连个说话的地都没有!
刚刚还一副疼他疼得不行的样,给他夹得菜都快要从碗里溢来了,他现在肚还鼓着,这才过去多久,居然又上手揍他了!
他以为这一番话必定能让他娘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阮母只是抱着胳膊,拿觑他,只哦了一声,和他说:“小行过阵也要京了。”
看到站在门的男人,似是早就知他会过来,阮妤笑了笑,侧让,语气温和,“哥哥来吧。”
阮之一怔,一时顾不得去计较他娘的神,很是奇怪地问:“他京什么?又没到会试的时间。”
狗东西!
他才不自己刚刚发了什么誓,还是想去找霍青行打一架。
这话,阮之听了十多年,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以前他每次听爹娘说起这个只想逃遁,不过现在嘛,他不仅不怵,反而还起膛哼:“阿娘,您可别他人志气灭你儿威风了,你儿这次可是很得忠义王赏识,等回京封赏,您就等着我当个大官给您看看!”
亏他还傻乎乎地把自家妹妹往狼窝里推!不,他这是自己牵着狼门,引狼室啊!
“听到了听到了!”阮之为了解救自己的耳朵,到底还是同意了,等耳朵被松开,立刻到一旁,摸着自己耳朵,气鼓鼓地说,“我不洗了,您自己洗吧!”
原来这么早就看上他妹妹了!
门被敲响的时候。
阮之站在门挠了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从前云舒在的时候,他倒是时常来这间屋,换成阿妤之后,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又或许是怕冒犯,他倒是从来不曾踏足过。
脑中不由又想到当初问霍青行喜什么样的姑娘,虽说那会他醉得迷迷糊糊,但大致也还记得霍青行说的话,什么杏柳眉鹅脸,嘴不薄不厚,鼻不大不小,会菜……
,抹布掉洗碗盆里,溅起的直接打在脸上,他有些不兴地嚷:“阿娘,您嘛打我!”
他说当初怎么听霍青行说起来的时候,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呢?
真是气死他了!
这要是不好好揍他一顿,阮之觉得今天是别想好好睡了。
阮之不满嚷:“凭什么,我还没同意呢!”
阮之真是越想越后悔,走起来的步也踏得比巍峨的大山还要重,脸上的表更是悔恨不已,刚要拐院通往霍家的时候,看到不远亮着的房间,他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拐了个弯先往阮妤的房间走去。
“……噢。”
“我跟你爹同意,你妹妹喜就好了,有你什么事?”阮母继续揪着他的耳朵,见他一脸不兴,珠却滴溜溜转,就知他是要打什么坏主意了,手上力又添了一些,听人直嚷疼也不松开,仍旧虎着脸问,“听到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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