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阮妤和许意倒是还不困,不过没了岳青霓,她们两个沉稳的自然也闹不起来……阮妤抬手拿起被给岳青霓盖好,而后看向边的许意,见她一直看着的床帐,伸手住她的手,轻声问,“害怕吗?”
这样又过了一阵,便到了六月许意要嫁的时候了。
这日后。
阮妤也和她定了契约,她们虽然是朋友,但有些东西还是得算清楚……这一,杜南絮也同意。
岳青霓刚刚还闹呼呼说着要去厨房拿酒喝,这会却已经抱着枕睡得打呼了。
阮妤见她是真的快活,也是真的放了,自然欣然愿与她酩酊一场。
杜南絮抿了一酒,倒还是笑着的样,“我刚知那会也生气,但气过之后倒也放心了,他若真的愚钝,我只怕得在元家待上一辈,如今这般,我离开也安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元家三公并不愚钝,只是这些年一直藏着?”阮妤听她说完还是没忍住皱了眉,她并不认识那位元三公,但为了留住阿絮, 不让她离开,所以一直装愚钝,她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的。
“我也没想到那孩藏得这么。”
……
在元贤哭着求她不要走的时候,她还是义无反顾离开了元府,她被这座牢笼困了那么多年,为此,她连心之人也不得不放弃。
实则那日她从元贤房中离开后,没多久,元默就找了过来,给了她一封信,说是元恪留给她的,而后便不发一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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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前不久我们还只是梳着双丫髻的小丫,整日想的都是今天要吃什么,背的书好难,谁谁穿得衣裳好看……没想到转
她元家那年,元贤才九岁,元恪一心打理酒楼和家务,又不好,对两个弟弟即使有心也无力,元贤又不比元赐闹腾,大多时候,他都是在屋中一个人孤零零看书。
后来元贤也不知是得到什么风声突然跑来了,他那会以为元默揭穿了他,结结说了一通,她听得糊涂,等反应过来才知自己居然被这个看着大的小孩给骗了,她待元贤如亲弟,知晓这事自是气得不行。
她已经许久没有尝过醉的滋味了。
许意没有什么新嫁娘的羞赧,认真想了想,偏和她说,“说怕不至于,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送了酒菜上来。
少年在外跪了一宿,即使如今夜里不冷,但跪久了,膝盖也受不住,他又不算健……等她开门那会,少年已摇摇坠,但看到她现还是立刻膝行过来,握着她的衣角红了眶,她最后还是原谅了他。
杜南絮因为家中也有弟弟的缘故,对这位怯懦的元三公没少照顾。这样拉扯到十四岁,哪想到他为了留她在元府,是把一慧藏得滴不漏。
她打开之后发现里除了元恪的书信之外还有一封和离书。
元家二老早逝。
如果元贤早就把过人的才识显来,想必阿絮早些年就可以放心离开元家了,也不至于劳这么多年还被这么多人辱骂。
许意嫁前一晚,阮妤就去了许府,她,许意还有岳青霓三个人就和小时候一样睡在一张床上,闹到时,被丫鬟劝了好几回才渐渐消停来。
杜南絮就彻底留在了金香楼。
在元家,她每一日都要保持清醒,从不敢有一丝松懈,而今……她终于可以大醉一场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杜南絮笑着举起酒盏,朝阮妤的方向,“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杜南絮便和她说起近日元家发生的事。
可她能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可她到底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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