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真的在现实中,就请让她别再饱受我那的折磨了。
痛,他没有带给她也没有带给她恨,他给她的居然只是痛。
他的手僵在那儿,颤着,抖着,也没有任何言语砸来。
而在因果惨烈的哭号中迎上她的怀抱,刀刃地割裂了他所有的话语。
“都是我,原来全是我,我必须死到梦彻底醒来为止...”
而他再度回到卧室关上门,因果转过来,只见他手上拿着那把红的瑞士小刀,她像是早有预料但却可悲可泣地看着他。
他沉重的息一步一步靠近,而因果却未退却分毫。
那我,无论什么,你也——永远——
“我死了你就不会痛了。”他把刀刃抵在那裂痕,竟是要在彻底割断这颈前留一句——
她在听到这话后却开始退却,被他覆上影,她双手往后挪去,仰视着他,惊恐万分:“你真的要砍掉我的手脚?”
他以人类之躯与死亡作对,这是一场永远不可能获胜的战役。
“我不会那么。”
倘若,倘若这不是用在她上,也不是付于她,那只能是——
再睁目,她中满是他平静致死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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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想死,是因为活与死都已经毫无意义,我是活着死去,死着过活,终归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