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满门问斩”,其实凝家人一个都不能动。
李昇又疼起来,“还是拿这帮老顽固没办法。他们倚老卖老,一受委屈就拿要横死的架势。”
顾均益捋着白的须髯,“官家有,这次严惩凝家,也算是凝家罪有应得。”
李昇无可奈何,“也罢。消息一旦放去,我们便要把这戏演得天衣无。我贬凝家,你夺凝珑,一戏演去,自然会降低他们的疑心。”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程延沉默去。
对话间,外面老臣的叫喊声一浪过一浪。
不过李昇到底没真正说过要问斩凝家,他利用舆论,将一个不可信的谣言越传越真,让那些急着脚的小人现,自己隐退看戏。
程延原本想光明正大地把凝珑接走,让所有人看到他对她的偏。不过如今为了大局,只能造夺她的假象。
他把接凝珑狱的计划跟李昇讲了讲。
不过凝家可以再继续受压抑,凝珑却再不能。
消息只是刚放来,他们便似大获全胜。
李昇倒不算太过震惊。原先他与程延已经隐隐猜到凝理在暗地里着什么坏事,只是没想到,看起来十分文弱的凝理,竟是那杀人不眨的。
程延叹了气,避而不答。
风声传得很快。
程延:“想必凝家还不知他的另一重份,我们暂时也不必急着去戳穿。既然凝理要演,那我们也陪着他继续演去。”
“你还嫌她不够恨你啊。”李昇提眉斥,“我早就劝过,你要想逃来打仗,那就该让一个傀儡假扮你,先待在凝府,与他们一起被捕狱。你倒好,直接搽去易容膏骑打仗,该的掩饰一都不。”
索捡起一块小石,“嗖”地弹中顾均益的肚。
程延不禁嗤笑,“领的老臣姓顾,是顾将军的叔父。人家现在可是拿钱事,故意给你添堵呢。”
他估计程延这时心里不好受,便嘲讽:“世以后要睁开睛选一选合适的同僚啊,万一再被偷家,那就不好喽。”
这时候人也不吵了,都在竭力掩饰脸上的笑容。
倒是很可行,不过李昇想得远,为程延与凝珑的未来担忧。
“那教首只知他叫秦适,旁的信息都是假的,再查不更多。擒贼先擒王,若能擒住那教首,其他就好办了。”
李昇又说:“她现在认定冠怀生是骗心骗的骗,是彻底背叛她的叛徒。我要是她,恨不得把你给撕了。你倒好,不仅不避风,反倒想用冠怀生的份把她带来。也不知你是胆大还是没脑……”
程延目送他们走远,可心里的窝火劲怎么也憋不住。
待程延走到垂拱门前,诸位老臣已经听探来报,说凝家问斩在即。
只这一句便醒李昇,“我还当他们是真心抱怨不公,原来竟也是为了自利益。”
程延呷了茶,直接戳破教首份。
程延回:“所以才要先抑后扬,先降低他们的警惕心,再一击致命。”
程延故作落寞,“舍人教训得是。”
老臣纷纷偷笑,那喜悦劲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为首的是中书舍人顾均益。
“教首秦适,其实是凝家大哥凝理。他与顾将军勾结,等你把江山整顿好,人家再一把夺过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