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别有心机,用的是属于冠怀生的那副声线。
她心想,本来想装一装,但既然你说不用装,那就真不装了。
程延伏在她耳边:“我是真学了。不信我叫一声,你听一听。”
就单说那条束腰带,那也是她忍痛真金白银买的。既是她买来的,岂能容他随意丢弃。
越是怪气,凝珑心里越是舒服得很。
这好像不是单纯发的沸腾。
程延又凑到她边,弯腰俯,把一张她最喜的脸在她面前。
程延:“我这不是在试着弥补嘛。”
凝珑小声嘟囔一句:“谁让你白天弥补了。”
凝珑勾起一抹坏笑:“说几句好话你就放松警惕啦?外面把你奉为神明的百姓会知你在我面前是这模样吗?你不是有狼尾吗,怎么不翘起来摇一摇啊?是不到嘛,哎呀,堂堂世爷居然那么弱。”
程延忍俊不禁:“这老鳖也忒不要脸,叫得比被了一刀还难听。”
他便天真以为,这会是哄好她的前兆。
说罢不等她回话,就兀自把带着颤意的气送到她的耳廓里。
他想冲去求救,可先前费劲好大力气才把手脚捆住。没办法,只能忍受着异样煎熬,祈盼她能早些现。
屋里摆着一面立镜,镜无比清晰地照他的影。
倒是也不便喊婢来问问况,只能咬牙关继续等。
夜里起了凉风,他不禁打着寒颤。穿着薄衣,不知等了多久,就是不见凝珑来。
那一轻飘飘的声音倏地就让她想起,过去许多夜里,冠怀生仰喝着她递来的,餍足时就会发生这声音。
程延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总能把话说到她的心窝里。
等啊等,等到意识模糊,人蜷缩侧躺在地,终于把凝珑给盼来了。
凝珑差绷不住笑容:“你以为你又比它好到哪去?再说,刚才还称人家公,这会儿又骂老鳖,某人真是在满嘴放炮,谁知哪句话可信哪句话又不可信?”
白天能什么。他只能追着她厚脸地歉,制造很拙劣的偶遇,她才不稀罕这补偿。
刚沉默一瞬,缸里那该死的老鳖就煞风景地叫唤起来。
走时气冲冲的,嘴里别有意地念叨着:“你扔一件试试。”
沸腾着沸腾着,程延就品着一丝不对劲。
凝珑旋即抬瞪他:“你敢!”
当时当刻并没多想,把自己心打扮好待在新房里。昨夜她是等待夫君归来的新娘,今夜角互换,他成了期盼“女夫君”前来的小郎。
她拿着一个小方拍:“希望你言行如一啊。”
凝珑总算没再跟他继续斗嘴,飞快撤离他的旁,捉裙快步往外走。
像哄小孩那样,竭力把话声放轻:“那就晚上补偿。嘶,要怎么补偿呢。嗨,我突然想到之前某人拿了条束腰带过来,好像还没用过。我又想到,最近新得了一个枷。好像还有个狼耳朵、狼尾……哎呀,但是我这些估计在某人里都是落后件,人家估计看不上……只好扔了……”
可回完话才发现自己中了,忙把睛瞥过去,不自在地来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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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桌上放着一盅冒着气的茶,不曾细想,便将茶一饮而尽。说这茶是神药也不为过,甫一落肚,全便立即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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