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现在就死,一了百了,再无牵挂。
“殿,翊安......你个王八。”
这里也同样不是他的归宿。
男人很快便顺其心意,他甚至不给对方任何逃避的机会,却又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脊背,这使得简翊安几乎昏厥,“你永远都不会认错,殿,可我也不在乎了。”
幸好他是江湖第一,从不怕别人笑话。以前是,现在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突然从中传,可他却早已意识不到。
简翊安从始至终都忘了自己是谁,他只是意识的让自己缩于对方怀中,被撕咬渗血,血又被对方抹于肩侧,神温和,动作却截然不同。简翊安几乎要被淹没,沉沦。
“也罢,殿。”
简翊安早就忘了殿是谁,他的手指握在男人,手腕被得生疼。他伏,用卑微讨好的姿态去促。
可他没能如愿
,更不顾面前之人,自己靠在床上神涣散,想开唤男人,却迟迟发不声。
他已经不是简翊安了,他什么都不是,也无需再有什么顾虑。
可晏还在等。直到简翊安突然又哭了起来,泪迅速落,简翊安觉得委屈极了,他从未受过这般的屈辱,却又离不开对方。
男人低声骂着,要知所有人都说他瞎了,看上这么一个暗到叫人不舒服的皇,可只有他自己知,对方有多好。至少以前很好,他也很满意。
这夜很漫,到简翊安几乎忘却了一切。直到他彻底被满足,被化,被击碎,整个人才坠没有底的黑暗之中。
晏走床,浑都是不堪的痕迹。红烛的烛火已经燃至尽,他站在床前,看着这满目鲜红。随着烛火的熄灭,整个屋又陷了黑暗,男人这才将红绸扯,微微勾起。
但他确实是不能留在这了。
男人看着对方肩的血缓缓,化作一红线淌,极为刺,可他只是看了一会儿,随即又虔诚地吻上了那个伤。
他抬起,咬住简翊安的肩,疼得简翊安蹙眉。
脖被对方死死环住,害怕对方背受伤,男人又将其整个带到了床上。红绸飘动,红烛摇曳,血红的嫁衣被随意丢掷于地,鲜红的被褥刺至极。
羞耻早已被他抛之脑后,傲骨也早就被折断,在望的作用,他不再是简翊安。
突然,一只手狠狠住了他的手腕,简翊安的呜咽顿时消失,被男人止于中。
挣扎着侧过,简翊安没匍匐前行一步便得咬着牙忍着的异样。以往每回结束,对方都会带他去清洗,可如今他只觉得浑的不痛快,上似乎是披了条浅薄的外袍,他也顾不上能不能遮掩,等摸索到床边,简翊安刚想床却完全不听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还是叹息了一声。
“殿,喜我吗?”
“殿,我们成过婚,拜过堂,你我的红线今生今世都断不了了。”
简翊安不住摇着,他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只能受的更多,声音沙哑扭曲至极,念攀升,他渴望自己可以死在这时,倒也不算痛苦。
他整个人被分裂再被粘合,他甚至会突然发笑,酣畅淋漓到了极致。两人的纠缠仿若蟒捕,它只能一缠绕,将猎的骨碾得稀碎,最后才吞吃腹。
......
可晏现在也不过就是个笑话。
“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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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停,朝简翊安问了一个他问过很多回的问题。
简翊安从未经受过这般折磨,他缓缓睁,前却依旧是黑暗。手上的锁链也没有解开,沉甸甸的,简翊安稍稍动了动便忍不住浑战栗。昨夜的快意还有残留,简翊安不知是不是那药的作用。
“新婚快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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