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边的一记轻,晏歪着,继续问,“殿,你喜什么?皇位吗?若是真的喜,我可以再给你去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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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缓缓从对方颈椎往抚摸,动作轻柔,却叫简翊安浑不自在。
不知过去多久,简翊安的手才缓缓放,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伸手攀扶住男人的肩膀,主动扬起脸吻了上去。
他真的很喜很喜这位三皇,虽不知为何喜,更不知他怎么喜上的。
此话一,简翊安的神滞了片刻,并未作答。
可这一回,晏却并未生气。
可这一回简翊安却是抬手挡住。
“那你就不能不?”简翊安也听明白了。就好比怀璧其罪,只要晏还是江湖第一,他便是众人中的一粒沙。
“你住嘴。”
“你那时骗我,若我......唔早知你份,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韶梅将桌上的茶壶起满,随后说,“只是你需得改换面,永远不再回来。”
“正如皇需要有个皇帝,江湖自然也需要一个天第一。”
若想随心所,便得成为江湖第一。
这话似乎是取悦了对方,男人俯,将简翊安的脸侧过,作势就要亲吻。
简翊安忽然这般说,“我不想个瞎了。”
“好好好,我知你没良心了。”
“我知自己地位低,可三殿呢?如今在我承又是如何?”
他不能拒绝,正如他早就该和对方分开。
心稍稍痛了些许,晏扶着简翊安的腰,将其整个抱坐在了梳妆台前。
“殿,你记得在江州的时候吗?你怎么敢挡在我面前的?”
这些日对方每回来见他都会先行沐浴,他便再闻不到那日对方上的血味。
简翊安嗅到了对方上刚沐浴过的味,很是好闻。
这夜,简翊安坐在梳妆台前许久,直到晏回来,看到这一幕。
晏轻咬对方的,又调笑,“那这回求我,又是为何?”
这确实是个很诱人的条件。
既是如此,又怎么可能放开。
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回想起江州被人堵在院中的时候,这位三皇是真真的蠢到他了。明明武功不济,却偏要逞。这也是晏一直心安理得的原因。
“放心,我不是被派来试探你的,当初寒竹给你的摄魂香也是我给他的。”
“我若不是天第一,我还能是什么?”
因为简翊安这条命,就是他捡回来的。
简翊安没想到的是,对方竟是反问了他一句。
“你不是天第一吗?为何还要每日这般忙碌?”简翊安一直以为对方是天第一,自由自在的天第一,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至少对方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自由。
谁料此话却惹得晏更兴。
“我想看东西。”
不论是敬畏还是恐惧,这都不会减少他人的嫉妒。
可一旦成为江湖第一,他也会被所有人制衡。
“你可以是任何人。”简翊安低着,沉声开。
简翊安垂着脑袋,艰难开。
求人的事,他如今早就得很好了。
“殿,你总要和我在一起的。”
韶梅说当时她与寒竹的目的,“主上是个固执的人,三殿若错过此次,只怕以后再无机会了。”
简翊安也不会不同意。
平日里若是旁人这般询问晏定是不屑于回答,可既是简翊安问的,晏反倒是自其后环抱住了对方,答,“江湖没有拘束,这是天对江湖的误解,若是没有拘束,那便只会是尸横遍野。殿以为天第一是何等的殊荣?其实也不过是一把横在江湖所有人的利刃罢了。”
“你这是在求我?殿。”晏垂眸盯着简翊安的脸,卷密的睫羽低敛,眸中倒映简翊安脸上每一抹神。
说罢,他甚至还往里推了些,这叫简翊安咬着牙,许久才挤一句“氓”来。
“已经不早了,怎么不休息?”晏走近,耐心开。
他已经习惯了。
简翊安骂了一句,他伸手揪着对方的领,,“你太狂妄了,你将皇位放在何?又将我皇族威严搁置在何?。”
生于庙堂,终于山野,改换面,无人再识。
这位鸷的三皇,他就是愿意捧着他,虽然这样看上去很犯贱。
“骨太,脊太直,可惜殿,你总要向我服的,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