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都一清二楚。
说是被迫,可其实他早已被养熟了。
微微打颤,就算简翊安再不安,他的还是被其抬起架在了肩侧。简翊安的并不柔,到这一切很困难,可他还是被压着肆意摆。
脑迟迟转不过来,简翊安甚至都没看清楚自己上的人,只是潜意识里觉得熟悉,觉得心安。
待到月落西沉,晏从才屋走,上的衣随意系了一,等他门,一人早早等在了外。
明明该是一副餍足的模样,可晏底却本没有满意的意思。
“所以你这回是真的决定了?”
来人才是真的苏寻良,与晏形相似,只是稍稍消瘦一些,面容却是完全不同。苏寻良是标准的江南人的相,面相温和清俊,不比晏那般张扬。
“是,就我先前和你说的那样。”
晏暗自应。
苏寻良听后反倒有些意外。
“我瞧你先前心急如焚的来寻我,后来又借用我的份来让里那人放戒心,如今明明都已经好成这样了,怎就还要照先前说的那般?”
苏寻良作为大夫,总得将好的坏的都说一遍,“我可提醒你,这人若是真的失忆了,那也可能大变,更是会忘却你,你真的还要抹去他的记忆吗?”
这本是晏来寻他时就同他说的事。
苏寻良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晏竟然会提比当年要他给自己换张脸来得更离谱的要求来:
“他可是三皇,前些日新任宣帝称三殿无罪,他现在只要回去,便能去个偏僻之地他的闲散王爷,安然一生。”
“我不愿意放他走。”晏说得直接,他抬自窗外看向里边床上躺着的人,往日柔的眉第一回这般冰冷,“他的心不在我这,他不会为我停留,他或许能记得我对他的好,可他绝不会回应。”
最是无帝王家,晏这回是真真受了一回。
对方甚至连死都不怕,却都要离开他,一句实都不曾说。
“晏啊晏,你不如拿个镜照照自己现在这样多可笑,我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