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戚戚然磕完,却见面前多了双绣鞋,原是禾乃不知何时走到她跟前了。递了她一块破了的玉扣,断面倒是齐整。
“择善,我有事问你。”
两离得不算太远,她虽然痛倒也不至于偷懒。去了才知宋裕不在府里,刚开始王府的人不肯随便放她去,好在择善没跟去,把她接了去,两人在廊上等王爷回府。
“王爷先前送来的玉扣断了半截,把这半截送回去吧。”
说完就垂睛,转回了房间,任由她跪在门。飘摇的声音绕过她的背影传来。
可惜她也不敢误了事。匆匆吃了晚膳,了药膏,拿着那半个玉扣就去了王府。
“婢知错。”
说着就又回了屋里,由锦鲤自己起。她则脱了外衫打算赶完任务再理理思路。
“王爷,我,李月岭。我不在乎他们都知什么。但你嘴不严,那就是不忠不义。”
“先前姑娘让我去送金钗……你别装,你指定知。姑娘像是猜到了,今日与我说了这么句话‘王爷,我,李月岭。我不在乎他们都知什么。但是你嘴不严,那就是不忠不义’,接着姑娘问我我错在哪?我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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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不完全,姑娘让我送玉扣来,我问她,这玉扣不是昨日才刚送来吗?然后姑娘就说我不知错,让我罚跪去了。”
锦鲤确实是纠结,除去仿话时候像模像样,此刻就连吐字都带了些茫然。
可怜她脑翻来覆去就只那么几条路。当时没想明白的事,两个时辰之后依然想不明白。这是锦鲤第一次觉得跪得时间短了些,要是能让她跪一夜,或许还能多琢磨会儿。
锦鲤乖乖接玉扣,意识问了一嘴。话一才惊觉失了分寸。面前女无奈看了她一,好似微微叹了。
“姑娘……这……不是王爷昨日才送来的吗?”
这段话实在是不清不楚,边上男听完顿时也像她那样皱起眉,沉默了好一会。
择善清秀的面孔带了些疑惑,显然也是发现了此事有些不同寻常。锦鲤稍微皱了皱眉,还是觉得择善怎么说也比自己聪明,要是不问他,难还要去问王爷吗?稍一狠心,就觉得说来。
“什么事?”
说实话于她的质而言,在无风无雨的屋跪两个时辰最多就是有外伤。若是还能及时了药膏,就更加算不上什么事了。但她还是想不明白,姑娘到底觉得她错在哪了?
锦鲤闻言乖乖了是,替她关了门就去罚跪了。
“你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光个呢?”
“你刚刚走路一瘸一拐,是不是也和这事儿有关系?”
“我也没说是你告的密。你怕什么?”
锦鲤闻言大惊失,忽地就跪在了地上。可禾乃只是笑了笑,像是闲话家常般继续。
“你说你知错,你知什么错?去廊上跪足两个时辰,吃了晚膳敷了药膏再去送吧。”
不知是不是择善真的比她聪明,还是宋裕边上跟久了。她还在那替自己委屈着,这边择善已经打开天窗了,眉间俱是了然,侧笑着揶揄她。
“等你回来,我再来问你,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前是极的山景,他们顺便也就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