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秦诺握着颈上的明月珠,笑得有些发苦。
她也没想着言霆这是算计她,她还不至于没良心到那个地步。
但是她像这样去,将来若有所求,若想要他放兄嫂一条生路,只怕是连说话都张不开。
要她怎么说呢?说我要不要为着兄嫂脆就把自个儿搭去?且不说她自己如何了,她这作为也是在辜负言霆。
从前面对着袁逸时,饶是人家兼施,手段用尽,是连公主的衣角都碰不到。如今公主虽对定王心有退避,却还是忍不住心疼心,屡屡在不自知的况给了人机会。
晓风暂时没再多说,留了些功夫让公主缓一缓。
晓风今日将这些话了来,秦诺纵是百般地想要逃避,却也不得不想得更多。
晓风也不需她言语:“第二日去见吕檀时,殿亦不肯着·艳··衣裳,是否也是想撇清自己与这桩婚事的系?”
他不缺·,只要他想,只消他要,这天燕瘦环自尽着他挑拣。
“晓风,你说……”秦诺咬了咬,话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
见秦诺不语,晓风接着:“在京中时,袁逸每每想尽法让殿嫁袁家,但彼时殿是个什么态度?您可是半机会都没给,直接与人撕破了脸,到现在咱们与袁家几乎是生死仇敌了。”
彼时他待她从无逾越,如今却步步追,教她无所适从。
她心里藏的秘密太多,哪一个都仿佛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阻碍,且她尚有心结,这心结又不知何时能解。
秦诺摆了摆手,也没想着要问谁的罪。她现在就是无力,睁睁地瞧着自己了人家的坑里,偏偏连抬一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秦诺挠了挠脸,满脸郁郁,心里发闷。
公主良善,心却凉薄,对着不上心的人,她是可残忍到底的。
“恕婢说些不当说的话。”晓风放缓了语调,斟酌再三,慢慢:“殿降于荷州,当日却不肯与襄武侯拜堂成亲,除了想成全他与夏溪之外,是否也存着几分私心?”
如今她是既不想从,又不得不虚与委蛇,应付敷衍。
秦诺抱膝坐着,只抿听着晓风说话,半日也不言语。
秦诺沉沉叹了气,满心迷茫,只想逃避。
连她自己都觉着自己讨厌。
既一时无法决断,倒不如先顺其自然。定王府是这一切的开始,等回了府里,等他们都冷静来,等她看清了自己的心,也许那时她会有个决定。
秦诺叹了气。
府中,所为几乎是无形无声,让她连拒绝都寻不个妥帖的借,要她说,公主这儿也别推脱了,脆应了也少受些折腾。主要是公主心思重,自个儿折腾自个儿。
“殿,婢去整拾衣,您再好好想想,千万莫要钻了角尖,反把自己给困住了。”
临时抱佛脚,想也知不可能。
晓风说完就走,却给秦诺留了满肚的心事。
坦白说从前在定王府他也对她不错,但那时候的不错和现在这实在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