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打断了唐诗的思绪。
她抬,只见侍卫递了一个致的瓷瓶过来,瓷瓶很小,比拳要小一些。
“这是什么?”
侍卫:“回小俞公公,这是伤药,敷在伤的地方即可。”
唐诗,打开瓶盖,绿是墨绿的药膏。她挖了一,涂抹在红的地方,手心顿时有冰冰凉凉的觉,唐诗低嗅了嗅,药膏中散发着一薄荷的清香。
这药效果还不错的。
【宿主,这放心了吧,皇帝肯定不想死你,不然也没必要给你送药膏。】
这倒是,唐诗悬着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她往湖心亭望去,却见那里空的:“皇上和广全公公呢?”
侍卫老老实实回答:“走了。”
“去哪儿了?”唐诗又问。
侍卫摇:“不知,皇上吩咐我们四个跟着小俞公公,保护小俞公公的安全。”
得,给她留了保镖自己走了。
唐诗大大地松了气。突然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现在她是真没办法用以前的态度面对天衡帝,她怕她会馅,也怕她在急和害怕说了不该说的话。
所以天衡帝跟广全走了她也不着急,磨磨蹭蹭地在别院里赏游玩,就是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等她心平复来之后再说。
逛着逛着,唐诗听到了一个惊人的八卦。
天衡帝刚才暴打了一顿英国公和嘉欣公主的驸,亲自动手,用的还是鞭,当时好多人都看着,但没人敢去劝。
最后英国公和驸被打得开绽,浑是血,站都站不起来,还是人来将他们俩抬去的。嘉欣公主已经哭成了个泪人,端惠郡主跪向皇帝请罪,最后皇帝铁青着脸,一句话没说直接走了。
唐诗觉有些诧异。
【奇怪,他要发火打人,当时怎么不打呢?瓜瓜,你知咋回事吗?】
瓜瓜:【没有。他带着广全离开湖心亭,去的路上遇到了驸和英国公,二话不说就突然手将那两人揍了。】
唐诗嘀咕:【他这反弧也未免太了。】
与唐诗的反应不同,其他贵妇们都把这事归结到了傅大姑娘上。
“皇上肯定是生气那个舞姬被英国公和驸给玷污了。”
“可不是,皇上虽说骂那舞姬是个赝品,可她得跟傅大姑娘多像啊,皇上怎么舍得看她那张脸被欺负。”
“英国公和驸真是迷心窍,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他们心里没数吗?我看这英国公府和嘉欣公主府只怕是要遭皇上厌弃了。”
“是啊,皇上对傅家大姑娘还真是一往。她都死两年了,皇上还因为她大发雷霆,连国公爷和驸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