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想了一,还是没打采地摇:“算了吧。”
瓜瓜已经被她磨得没脾气了:【就你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样,谁还看不来啊。】
若是周默这次能中,那就更好了,殿试不淘汰人,即便在里面表现不佳,殿试名次靠后,以后也一样能授官。而且他们这些刚中的大多外放,去外地几年官回京,谁还能认周茂是个冒牌货?
唐诗心不大好,不不愿地挪过去:“皇上有事?”
看了又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宿主,宿主,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别想了,想开心的。你知一斛珍珠有多少吗?】
这样就没人知周茂是个冒牌货了,而周茂也是个有功名的人了。
【那你看我吃就有胃了?什么病!】
唐诗见瓜瓜这
天衡帝看着她扒了几饭就放筷就知她心里还不舒服。
欺君和杀人两项罪名,足够让他们全家整整齐齐上刑场了,这也算是成全了周老爷的一片,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吧。
刚开始瓜瓜还搭理附和她几个“嗯”、“对”,后来连瓜瓜都不吭声了,估计是被她整无语了。
要不再赏金试试?
天衡帝跟着夹了一块排骨,淡淡地说:“要不要去刑大牢看看周家三?”
要以往唐诗肯定兴得在心里不停地喊瓜瓜了,但今天她却兴致缺缺地说:“多谢皇上!”
唐诗看完心里真是跟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恹恹的,连最喜的心都没兴趣了,饭也没用多少。
也就是很可能被打的开绽了。
老爷借考试太累周默在家休息,锁了他的房门,第二日又发卖了家中的仆,在后园挖了个坑,将周默埋了去,然后将周茂悄悄接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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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审讯的官员和衙役知这事的前因后果都觉不可思议,天底怎会有如此恶毒的父亲。即便再不亲近,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啊,为了给疼的小儿铺路,为了将家产都留给宝贝的小儿,他竟能毫不犹豫地对大儿手,简直禽兽不如。
不够吗?天衡帝纳闷了,上次赏了她金的十二生肖,她就兴得不得了。这一斛珍珠的价格不比那金低啊。
唐诗咬排骨的动作一顿,狐疑地看了他一。
“前几日易州贡了一批珍珠上来,听说还不错,一会儿你替朕把把关,赏你一斛。”
那该赏什么?太珍贵的现在不适合,太打了,很容易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唐诗听了心里舒服了一,但一更不妙的觉涌上心。
【瓜瓜,我怎么觉他知我在想什么。】
唐诗心里暴躁,面上又不敢反抗,磨磨蹭蹭地坐了去,抓起筷,夹了一块排,发似的咬了一,咬得半边脸颊鼓鼓的,像个鲜多的包,让人很想咬一。
是这样的吗?有可能,皇帝心这么多,要看穿她的想法太容易了。
天衡帝还没开便听到了瓜瓜激动的声音。
天衡帝瞥了她一,还不开心?那只能换一招了。
天衡帝指了指旁边的碗筷:“坐吃饭吧,朕一个人吃东西没什么胃。”
今天还没朝她就开始在心里骂周老爷,足足骂了小半个时辰不带歇的。但她吧,又骂不什么新鲜的词语,翻来覆去就是“恶毒”、“混”、“蠢货”、“禽兽不如”这类的。
天衡帝微笑着说:“估计他们现在已经用刑了。”
可惜偏偏杀张士昭这个程咬金,坏了他们的全盘计划。
天衡帝挥手让伺候的女太监都退,然后冲唐诗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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