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收拾来,只等姚远回来,让姚远快京时先差人送信,慎行伯要亲自去城外迎接他们云云。
唐诗大失所望。
【就这?瓜瓜,你觉得正常吗?慎行伯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
大老远派人就说这些?
唐诗总觉这封信的容不大对,想不通,她把目光投向了天衡帝。
天衡帝的信就直白多了,只有寥寥十数字:“见信即联系玉真郡主,合其行动。”
然后在信的末尾盖上了他的私印,递给平文栋:“派人到邵驰手中。”
虽然只一句话,但唐诗想起来了。
【瓜瓜,皇帝这是要拿启州的兵权啊。】
瓜瓜:【应该是,姚远一走,邵驰这枚棋就可以用了。】
唐诗:【这是要打起来了吗?瓜瓜,你看看。】
瓜瓜:【看什么,姚远都还没收到信呢,这至少也得半个月以后才会有消息。】
好吧,瓜瓜这暂时指望不上了,唐诗地看着天衡帝:“皇上,您肯定知太后要什么对不对?”
天衡帝当然知,但他怕说来唐诗天天提心吊胆的,吃饭都不香了。
“你不用,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承乾就非常安全。”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安全了,唐诗有不安,可天衡帝打定了主意不想多说,还找了个借把她支走:“去府库帮朕挑些滋补养的东西派人送到临华殿,顺便看看有什么喜的,你也自己挑几件。”
这招对唐诗果然有用,八卦当然好玩,可又不能当饭吃,哪有真金白银实在。而且就算皇帝不说,她这不还有瓜瓜吗?皇帝不知的细枝末节,她都清楚,不说就不说,瓜瓜小喇叭迟早会告诉她的。
所以唐诗痛痛快快地跟东来走了。
哪怕知贤妃的肚是假的,唐诗还是认认真真地挑选了一些适合妇吃的温补品,以免被人看端倪。挑完了贤妃的东西,到唐诗自己了。
皇帝的私库可真大,一整座院里都是,架上分门别类安置着各宝,定时有专人维护和清。光是记录这些宝贝的册都有厚厚一沓。
前前朝的古董瓶,东海贡的夜明珠,一匣一匣的珍珠、玛瑙,成箱的金银,古籍名画更是放满了一间屋……
唐诗看得缭。
【好多钱,给我八辈都不完吧。】
【漂亮的丝绸,昂贵的首饰,名画孤本……我都想要怎么办?】
瓜瓜:【宿主,你搬不动这么多东西。】
唐诗:【瓜瓜,你真没幽默。现在拿哪一样,我都有宝山空手而归的觉,要是能开个大卡车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