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呆呆地看着前这位“陆大人”对这些可怖刑罚信手拈来,语气谈吐中还有欣赏得意之态,屋鸦雀无声,气氛一时间诡异起来。
“若是‘风搅雪’不用,还有一死招,叫‘驴打’,只需将不听话的人浑剥,被剥之人一时三刻尚可气,还有意识,若此时松绑,便可看见他们倒在地上打搐。”
季怀真笑而不语,传言倒和事实并无。
众人听闻笑声,然而这时,却有人纠正:“倒也不是。”
“‘打萝拐’一说倒是听过,是季狗发明的一刑罚,把人的脚踝活生生扭断,再给接上,如此数次,直到犯人疼死才算作罢,何为‘风搅雪’?想必也同季狗脱不了关系。”
他方才对着那里正冷若冰霜,一副敢靠过来他就敢一脚踹过去的架势,此时对
季怀真故技重施,半真半假,把耳朵贴过去,让燕迟大声。
小倌甜甜一笑,手还未拿起酒壶,就被季怀真。
先前只当他舟车劳顿,兴致不佳才不言不语,此刻提起他的政敌季怀真,陆大人脸上这才有兴趣。在场官员松了气,暗自叹这算是拍对了,当即恭维:“还请陆大人赐教。”
“正是如此,听闻季狗喜在冬日雪最大时将人拖,衣服一扒,拿竹板去打人,把竹板挥得生风,搅动风雪,是以‘风搅雪’。”
见他喝后并无大碍,才放心。
“没说你。”
第一次割没有经验,那里的血了他一,真是晦气。
“竹板挥得生风不假,行刑时间却不一定非要冬日,”季怀真谦虚又得意,“这个雪字,指的乃是竹板打在上,打的人开绽,鲜血淋漓,只是‘雪’字更雅些,才叫‘风搅雪’。”
季怀真谦虚地替陆拾遗受了,手中酒杯一转,亲手喂给那小倌。
燕迟俊脸一就红了。
那不拉几的东西还是他亲手割的,着的东西没法割,需得拿东西到他后里,得了趣,前也直,季怀真就在此时挥刀落。
“倒酒。”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少顷,不知谁先带敬酒,恭维:“如今陛发落季狗以正朝纲,大齐的未来还得看陆大人了。”
那小倌很快明白,不再自讨没趣,起腾地方。
“我看陛对此人早有戒心,否则怎会未立太,而先立太傅?何谓太傅,帝王之师也,他连字都认不全,怎堪太傅之重任,真是丢人现。怕只是陛的缓兵之计,先稳住他的一番狼野心罢了。”
有人接话:“倒是听说过一事,先前曾有人想献给陛一位公纳为男妃,人还未抬,就先一步被季狗摸上门剥了,挂在城门晒,还专门把公的那个东西切来,用蜡封好,留给他爹娘保,迫人供祖宗祠堂里。从今往后别说公,各大世家就连女儿也不敢往里。”
燕迟睫轻颤,一撩衣袍,跪坐在季怀真边,他言又止,不好意思同季怀真对视,只好盯住他前衣服上的云鹤鎏银刺绣,突然小声:“不你让喝了。”
“我说不让你喝了。”
话是对后站着的燕迟讲的,季怀真却目视前方,嘴角噙着笑,不看人家。
“听说那姓季的大字不识一个,居然对取名一事颇有研究。”
小倌揽着他撒,撇嘴:“季狗坏事尽,人人都骂得,知又怎样,法不责众,他还能亲自来抓不成。”
闻声一看,居然是久不发言的陆大人。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地捧场,渐渐笑不声,只觉惊悚。
“凭什么?你说个一二三来。”
季怀真纳闷,他知上京人私喊自己季狗,却不知这外号早已传遍大江南北,连汾州这边陲之地都对自己喊打喊杀。
视线盯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