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撑着回:“笨吗,是你在哭。”
靳时雨憋了一肚的话想要说,可他不善言辞,想表达来的或许有千万斤重,但是实际上说来的却只是寥寥数语。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要剖开肚阐明心意,说上一大堆酸话来确定一个已经确定的结果呢?
人人都说这样的事,在生活中,仪式是不可或缺的一分。对于谢臻和靳时雨而言,他们两个人过去从未同频过,分扬镳过,兜兜转转过,在历经千辛万苦才在某个上相会,光是要克服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就已经足够吃力,更不用提任何和仪式挂钩的事。在他们之间,一切都是到渠成的,误会解开后便走到一起,困难克服后便安稳生活,就连日常生活中的话都少见。
十六岁的靳时雨渴求一个能够以大的姿态站在谢臻边,而现在他切切实实的到了,可那年压在心底的话却迟迟不曾见过光。靳时雨站在谢臻对面,想以泰然自若的神态替他上戒指,然后说上那么一句直白的话,可手指着戒圈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发抖,试了三四遍,才在谢臻的手指上。
靳时雨失神地盯着他的手指,张作祟的还在隐约发颤,他努力平静地看向谢臻,镇定地问:“谢臻,我的后半句是,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本来被靳时雨突如其来的这一得又无措又动的谢臻,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声音,他冲着靳时雨晃了晃手:“你都给我带上了,还问我愿不愿意。”
“我要是说不愿意,你难还要摘来?”谢臻补充着,带着笑意的睛猛地凑近到靳时雨跟前。
靳时雨别扭拧开,生地回答:“如果你说不愿意,我就你到愿意。”
“天呢,小谢,好凶啊。”谢臻作地惊呼了一声,抬手猛地掐了掐靳时雨的脸。
靳时雨被他逗得有些恼,冷不丁瞪了过去:“不准喊我小谢。”
“靳时雨,你这个要求有过分了,我不喊你小谢喊什么?”谢臻抱臂靠近他,两个人几乎要贴到一块儿去,他脸上故作思索的表分外明显,仿佛生怕别人不知,明亮的睛闪烁着,承着温柔的一滩汪,谢臻启了启,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抛两个字来,语调上扬,像是一把小钩,带着疑问的语气,实际上是铁板钉钉的撩拨。
靳时雨:“……”
见着靳时雨反应极快,几乎是当即立刻将想要逃跑的谢臻拽了回来:“再叫一遍,我没听清。”
谢臻抿着嘴,大有一副死也不会再叫的架势,又被靳时雨住两颊,嘴被迫撅了起来,糊不清地支支吾吾:“你别……上咬到了,会疼。”
“你现在不张嘴,等会就闭不上了。”
谢臻听得一默,指指路:“你再不松手,对面看闹的就要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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