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鬼呢?你现在醒着恐怕也不知要怎么群发吧,喝醉之后还能成群发?”
果然是梦。
黎以白说的是“好”,而不是梦里的“好巧”。
看着她屏幕上自己发的消息,楚渝一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嗓有些哑而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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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知这本不可能。
手机突然接连响起几声提示音,让正在当鸵鸟的人停顿一会儿,不得不放了手。
现在把她拉黑还来得及吗?
给谁发不好,怎么偏偏就发给了黎以白……
梦里的每一细节都仍在脑海中回。
对她了如指掌的老同学习以为常地问她是不是又喝酒了,久未联系的损友发来了满屏问号以及一句“借钱还是砍一刀”,唯有备注了“亲妈”两个字的人话不多说地发了一个红包,红包上写着“算你有良心”,末了还附赠了一个龇牙笑的表。
走神的人被惊了一,平时沉静的神此刻茫然地散落着,看起来奇的乖巧。
她盯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确认了一件事。
她回到了宿舍。
也不可能……低想要吻她。
停顿片刻后,她又重新解锁,绷着神把那些回复一条条看了过去。
叹了气,她对着发来消息的朋友们挨个回复解释了一遍,尽量让自己的回应看起来显得若无其事,而在翻到最后一个未读消息时,映帘的名字却让她心骤停。
楚渝平时不怎么用微信,一般只拿来回回消息,大一的时候她才发第一条朋友圈,而朋友圈的容是:“为什么这个件想要发文字必须要带一张图片?”
她着解开锁,微信一看,果然见到了满屏的嘲笑和表包,酒醉后不知什么时候群发的那句“我想你了”一遍又一遍地现在不同的聊天对话里,仿佛鞭尸一般来回打着她的羞耻心,让她条件反地瞬间关上了手机。
“好。”
楚渝闭了闭,支起手着额角,疼地起了太。
梦里的人不可能现在她面前,不可能抱着她说“好巧”,不可能和她如此亲密。
“哟,醒啦?”
楚渝对着那个“好”字僵滞了片刻,随即将手机扔了去,懊恼地蜷着把脸埋了被窝里。
混窘迫的思绪中,本已有些淡忘的梦境一时间又清晰地回于脑海,楚渝神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又钻被窝将手机拿了回来。
她微微发怔。
轻浅的呼,带着温度的碰,如恋人耳语般的亲密对话,与那张逐渐映中的熟悉面孔。
的环境,抱了许多年的玩偶倒在她怀里,一如这几年来每个醒后的早晨。
空的对话框里只有寥寥几句话,她不清醒之的胡言语换得了一个简短的回答。
王菲靠在她床边看着她,笑眯眯地举起手机调侃:“昨晚想谁呢?”
局促不安地在床上辗转了一番后,楚渝气,决定将一切都归咎于李斯特。
她正准备床去倒一杯,却发现侧的床边框里放着她的保温杯,打开杯盖喝了一,温竟然还微微发,就像是昨晚睡前才倒好的。
分明是虚无缥缈的神话故事,可过于真切的画面却让她止不住窘迫与羞惭,仿佛一切真的在前发生过,才会让她对温度与气味都如此熟稔。
昨晚酒醉后发生的一切都如同雾里看一般记不清楚,只有零碎的声音与画面残存在脑海,仿佛被浪冲刷过后剩余的沙砾。她依稀记得最后见到的人是王菲,有人扶着她上了车,只是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学校,又是什么时候发了那些话的,醉得可谓彻底。
大脑一片混沌地胡思想着。
她这样安自己。
喝过了嗓后,她佯装一副镇定神,用同样的回答应付前人。
“本来想给我妈发的,不小心成了群发。”
她这话是有据的。
楚渝拿过手机看了一,刚开屏幕,就见到消息栏中一连串的未读消息,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
一定是最近练琴太神了!
“丁零”
正当她对着手机愣神时,一声招呼声突然在耳旁响起。
漫的呆怔后,楚渝近乎死里逃生般地吐了气,随即抬起手覆在前,遮掩地捂住了因羞赧而慢慢发红的耳朵。
还是装作被盗号了再发几条广告信息过去?
王菲斜她一,语气是毫不留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