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气不错的傢伙摸到一把柴刀,将我仅有的武劈飞。
不行!我撑不了多久了。
如无必要,傲如云倒也不至于对我死手。凭他的手,一定能趁机杀死树。
定睛一看,那是一块军令牌。它穿过了柴刀几分,嵌墙里。
上面写着『傲家军』三个字。
噹!
他转闪过,但我可是以命相搏,不不顾再次朝他刺去。
噹!
举过的剑峰,朝着右肩笔直落。
树冷笑:「你往后退。」
一切发生得太快,没能看清。树虎冒鲜血,柴刀被不知什么东西给钉在了墙上。
这是用什么扔的?这么大力气?
为什么?
『傲家家训,不纳妾,不续絃。』
「退到十步之外,把你自己的右手砍了!」树冷冷对着傲如云。
明明选了另一条路,我不甘心再次命丧树手里。
但三天的分,他哪会迟疑?
外黑影一闪,门被人踹开。
突然的动作被树察觉,脖上的力加重,我甚至听见了颈传来咖啦的声响。
看准时机,把发簪往树上一刺,或许能换逃跑的时间。
这是早有预谋
就算荣华富贵享受不了多久,但我好像理解我重生的意义了。
他要的是傲如云的迟疑,藉机逃走。
肾上素让我忽略了疼痛,我们在地上扭打着。
疯了吗?谁会照啊?这不是把我往死里吗?
不。
这一世,能亲手杀了树,报上一世的仇,足矣。
如风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就算战死,也不愿意再被这个人利用了!
一隻穿着衣服的大黑熊持剑站在门外,咬牙切齿,嘴里似乎还冒着白烟。
啊!我上还有明月发簪!
我笑:「你以为我这么好利用吗?」
「我只要一放手,你便会追上来。放心,我不傻!」
假装挣扎,我藉机摸向上发簪。
脖上的压力不知何时消失了。
他嘛换手?
不对啊!
手无寸铁的我很快就被制伏在地,他手中的柴刀泛着寒光,朝着我的刺。
了睛,他是傲如云。
就是让我扭转之前的命运。
用手中的箭,我忍着剧痛一边刺向树,一边嘶吼:「树,去死吧!」
树绑走如风,傲如云肯定恨死他了,谁知兇大发时会不会连我也不顾,一剑双杀。
也是,树现在对我恨之骨,提这样无理的要求,就是没打算傲如云会照。
傲如云边退边:「放开她!!」
只见傲如云又退了几步,将剑换到了左手,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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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熊散发着杀气,一禽兽般的兇残扑面而来。
转一看,树双圆睁,张大了嘴。
前心脏位快速泛鲜红的血跡,树往后倒去,拿着一把染血匕首的如风。
一个武将,没了右手,跟死有什么两样?
我不是被树掐死了吗?怎么能看见这么多事?
鲜血留剑,但还好手臂是保住了。
他手上施力,我痛苦地用手扒着脖上的手,但似乎因为伤失血过多,有些使不上劲。
等...等一!
「放开她!」
木门被那军令牌穿,破了一个碗大的。
什么?!
树急忙掐着我的脖,把我挡在他前:「你别过来!你再快,也没我手快!她脖这么细,我轻轻一使劲,可就断了。」
我没事?
突然,他摸到猎床底有什么,忙来防。
傲如云力气大,就算发簪挡去大分攻势,右肩还是被砍一血痕。
几乎是不假思索,我发簪,扔向了剑峰落之。
剑砍到发簪,发一阵清脆的声音,发簪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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