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对,就是如此。”
应青云,“这么说,府上的家丁也受了伤吧?”
事的顿了顿,但此时总不能说府上家丁半伤都没有,那还怎么称是防卫,只好说是。
“既如此,那去将涉事的几位家丁带来,让仵作验个伤,看事实是否属实。”应青云吩咐人去把家丁给带来。
事的睛一瞪,没想到这位新来的京兆尹大人如此的不识趣,这是要拆台?
“大人,家丁便不用传了吧?”事的气沉了来。
应青云:“不传家丁,何以查清事实真相?总不能凭你们一面之词。”
事的脸彻底沉了来,提醒:“少尹大人,你可知我府上大人是谁?”
应青云挑眉,“此案与府上大人是谁有关?”
事的一噎,神怪异地看着他,咬牙:“我家大人可是礼侍郎何大人。”
应青云脸古井无波,反问:“你的意思是,何大人让你们殴打佃农的?”
“你——”事的脸大变,“你休要胡说!”
“既然不是何大人,那到底是谁让你们殴打佃农的?”
事的说不话来。
应青云等了片刻,见他答不,便问:“这个问题看来很难,需要本官亲自向侍郎大人询问?”
事的没想到他能说这话,自家大人可是堂堂侍郎,要是被他当着众人面问这事,那还有什么面可言!
这会儿,事的算是看清了,新来的这位应少尹是个不通事故的愣青,连自家大人的面也不给,看来多说无益,这会儿自己要是不认,这事说不定要闹大了。
权衡利弊之,事的只好忍心恶气,低:“此时府上主自然不知,是小的看他们总是纠缠,便让家丁们赶他们走,不想家丁手上没轻没重的伤了他们,此事都怪小的,小的愿意承担责任。”
应青云,:“既然你承认是你之错,那么就罚你赔几位佃农诊治费,另外府上田地不租给佃农,佃农们来不及寻新田租,造成的损失都由你来承担,算来,一位佃农十两银。你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事的心中恨急,却只能答应来,心中却想着回去定要狠狠告他一状,迟早让他吃苦。
事的当场赔了银,拂袖而去。佃农们却兴坏了,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多钱的赔偿,若是动作快能及时找到新田租,那就赚大了,就算来不及找田,十两银也远远够一家生活了。
他们决定来京兆尹之前,也曾犹豫过,其他人都说来了也白来,官官相护,没人会给他们主的,可他们就是咽不这气,想来试试,谁知却遇到好官了。
他们激得当场就给应青云跪了,一遍遍地谢,说他是好官。好不容易才拉起来,眶通红地回了家。
经过此事,京兆府上的人对这位新来的京兆尹大人有了个刻的印象——铁!真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