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终于发现了这个大变态的弱,声音愈发柔了来:“我帮你……”
赫勒弥斯只觉浑僵,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他怔怔盯着林空修的右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踉跄跌倒在地。
林空没有让赫勒弥斯摔倒,及时接住了对方虚弱无力的形,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心思考着赫勒弥斯等会不会杀了自己。
【唔……】
不知过了多久,赫勒弥斯终于从刚才濒死的快乐中回神,呼急促难平。他在黑暗中偏看向林空,猩红的眸闪过了一丝懵懂和茫然,久久不能言语。
林空莫名觉得赫勒弥斯此刻的神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但他不会因此小瞧对方的杀伤力,压低声音问:“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只是有些奇怪。
林空见赫勒弥斯不说话,脆从地上起,走到外面的溪边用矿泉瓶了一瓶,然后蹲在草地上洗手。
他洗了好几遍,确定净了,这才重新回到,却见赫勒弥斯仍怔怔跌坐在地上,上披着一件白衬衫,锁骨尽,黑的松松挂在脚踝,掉不掉的样。
啧。
饶是林空在娱乐圈见惯人,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一幕相当秀可餐。他走上前倾蹲,抬手在赫勒弥斯前晃了晃:“你怎么傻了?”
单纯互帮互助了一,不至于吧?他还没真刀真枪的呢。
赫勒弥斯终于回过了神。他盯着前的游阙,眉一一皱起,让人想起终年不化的雪山:【这就是伴侣的好?】
林空煞有介事地:“舒服吗?”
赫勒弥斯眸沉沉:【很奇怪。】
却也没否认“舒服”这两个字。
林空靠近赫勒弥斯耳畔,故意了气:“还有更舒服的,你不知罢了。”
他存心吊着赫勒弥斯的胃,语罢也不解释为什么,伸手将对方成烂泥似的躯从地上捞起来,这次再没耍任何招,整整齐齐帮对方穿好了衣服。
“好了,你穿这衣服还帅的。”
林空后退两步欣赏了一,自觉大功告成,他捞过自己的背包,躺在地上正准备睡觉,却见赫勒弥斯忽然迈步走到了他面前,银的发险些地:
【更舒服的事,是什么?】
林空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牙印:“我现在力不够,没办法教你,后天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