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郁宁挑了挑眉,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那块小小的糖,指着他的大兜:“换一块大的。”
别以为他不知他掏了许久的用意是什么,肯定是拿了积最小的一块糖,那兜里明明鼓,大块的糖肯定不少。
小九收回手飞快捂住大兜,踉跄地转过,再次挑挑拣拣许久,然后又慢吞吞地转过来,递过去一块只比先前那一块大了一个指甲盖大小不到的糖。
莫郁宁额角了,再也忍不住戳了戳他圆鼓鼓的肚:“臭小,肚这么大,怎么就这么小气?”
“我给你吃好吃的,你就回我一块小不糖果?”
小九觉得自己已经很大方了,见他还嫌弃,脆就不给了,把糖果放回大兜里,伸开胳膊,求抱抱,“抱。”
莫郁宁站起来,冷漠:“自己走。”不给糖,还想抱抱,想得。
小九气鼓鼓地哼唧了几声,抓着他的,慢慢地学走路。
莫郁宁就任他抓着,像拖了一个挂件一样,挪到了厨房门。
一到厨房门,小九就一坐在了地上,小脸委屈地看着在里灶台前忙活的娘亲和。
莫母一看乖孙这样,立心疼得不得了,嗓门老大声地凶:“老二,还不快抱起我的大乖孙,你要是让他不小心摔着碰着了,我就要你好看。”
莫郁宁低看了这个小戏一,没好气地把他抱了起来,轻轻了一把他的双层小,“兴了吗?”
小九没应他,从兜里拿一块相对来说比较大的糖果,朝莫母喊:“,吃。”
“哎呦,我的大乖孙,这么小就知孝敬了,等空来就吃。”
吃过团圆饭,一家又坐着一起吃了和月饼,聊了一会天,才各自洗漱回房。小九兜里的糖果被转移到了他的小枕,他毫不犹豫地拿里超大号的一颗,递给了杨伊伊:“娘,吃。”
杨伊伊接过,给了他脑门好几个亲亲,“我们季白宝宝,是世界上最大方的宝宝。”
小九被夸得喜滋滋的,抱着她的脖,也给了她一个乎乎的亲亲。
莫郁宁已经懒得控诉儿的区别对待了,在他心中,恐怕连才来了没多少天的爷爷地位都比他。
等把小九哄得睡后,杨伊伊问男人:“我总觉得娘今儿看我的神不太对,你知怎么回事吗?”
她说不那是个什么样的神,不似责备,可也不似亲厚,复复杂杂的反正她搞不懂。
莫郁宁沉默了一,坦白:“早上我同娘说了,说以后我们就只要小九一个孩。”
“你们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杨伊伊还找不到机会开呢,没想到男人已经和她提了。
莫郁宁略过分绝不可能会成真的话,:“就突然说起的,娘劝我和你赶再要一个孩,我就直接说以后我们只会有小九一个孩。”
除了生产有危险之外,一个孩就牵扯住他媳妇大半的心神了,再来一个孩,能分给他的力就更少了。
“早说也好的,免得他们生起了期待。”杨伊伊拿起他的手指把玩,修形状完,就是上茧老多了,“娘是不是同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