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被送到沈清侧时,还是一脸迷茫,得知自己已经换了主后心都碎了,偷偷躲起来哭了好久。
谢则晰被人扶上了,伸手向他递来想拉他上去。
沿途荒凉的风景变得赏心悦目起来,亲密贴在安末前靠住的是故意的,手不老实地放在安末大上也是故意的,谢则晰这会儿死骑这个运动了,抓住机会拼命占便宜!“你别再动!”安末忍无可忍,谢则晰已经第八次突然回差过自己的了,他的故意里都是满满的恶意!
安末忍了忍,上去坐在了他后。
沈清没想到他会反悔,理由又给的冠冕堂皇,一时竟找不到借回绝。
终于找到了名正言顺要人的理由,谢则晰在伤愈之际,趁机对沈清提了要人。
剩的几天,谢则晰以养伤为借躺在车里,将安末困在边照顾自己,看安末故作冷漠,被捉了隐忍不发,那模样让他到心。
“洛衣照顾了我几日,我觉得还是他在边伺候的周全,沈将军,不如还让洛衣回来跟着我吧,我让安过去你那边可好?”
为何不喜还要对自己献殷勤?夺走了心又不要,现在让他如何自?!
……
“这……”
谢则晰指指背:“你和我一起,帮我拉缰绳。”
谢则晰在车里没消停多久,很快又嚷嚷着车里闷,想要去骑轻松一。
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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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又如何?安末不相信谢则晰会忍心让季炀死,倘若真没,上一次也不会只是关他一辈,没要他命……
有区别吗?自己在前面貌似便宜被占更多!
这个份太被动了,总是被他一句话就困住,想回避都难。
被谢则晰扰的晃了神,在经过一小镇时才发现谢则晰已经靠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是那药发挥了药效,这人终于消停了。
离最近的小镇还有两百多公里时,天已经黑透了。
安末的心在车的颠簸中,晃得七八糟……
这就是得寸尺吧,仗着自己受伤,为所为?
将谢则晰小心放回车里盖好薄被,车时安末和车旁“安”嫉恨的神突然撞上,那复杂怨憎的神和当初季炀的一模一样。
安末去给他牵过一匹,谢则晰挑眉:“我手臂受伤了,拉不了缰绳。”
“那要不,你在前面?”
侍从将缰绳递给他,安末被迫把他半揽自己怀里,照他的指挥跟着队伍往前走。
安末猛然清醒,从谢则晰编织的暧昧中离,季炀还在这里,怎么差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