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末饮一杯酒,和沈清畅谈着,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心力憔悴间,心底突然猛地一震,谢则晰坐直了,一说不的觉让他全都不舒服。
觉好累啊,这无数的可能和猜测,真是耗尽了他的心力。
推开门,月的石桌前两个人亲密地挨着,谢则晰,看到那两人是沈清和安末。
“安?”沈清错愕地看着他。
是真的傻啊,怎么就认不自己呢?
关大漠,落日河。”
一秒谢则晰立刻终止了这可怕的念,不能再变了,已经确认过的自己不能再动摇!
“嗯?哦,好吧,你开心就好。”
树影后的冥王疑惑地看着兰缇再次织梦灵,“你又要什么?”
这次终于可以死心了,听着那人再次对自己的放弃,安末真是连难过都难过不起来了。
又有无数个念在脑中闪过,谢则晰疼地趴在洛衣边闭上。
哀莫大于心死,就是这觉吧,再也不用为这个人心神不宁寝难安了,也再也不用为这人独自悲凉。
沈清张又小心地将鼻探安末颈间的嗅着他上的味,那表是沉醉、是迷恋。
兰缇懒懒一笑:“给谢则晰送份大礼,刺激一。”
谢则晰那直接的、毫不掩饰的伤害还是直直了他的心,疼得他一寸寸断裂,碎成一片。
洛衣的脾他是知的,胆小怕事、毫无主见,不应该是这反应。还有一他没敢接着往想,现在失忆后的安末,倒是有像真正的洛衣。
他握着洛衣的手,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的全是刚刚安离开的背影。听到自己放弃他,他应该很难过吧,为什么没来和自己吵,和自己闹?或是求自己?
沈清?他对安末是这心思?!!
这幻境虽只是一场闹剧,一场考验,虽然谢则晰并不知,或许他是想选择自己的,可安末此刻没办法用任何话语眠自己去理解、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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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衣吃了止疼药已经沉沉睡着了,谢则晰守在他床边一睡意都没。
他看到安末喝醉趴在了石桌上,沈清站起走过去从后抱住了安末。
沈清闻言快哭了,心疼的呼不过来,安这么好,老天为何不善待他呢?
谢则晰寝
安末一饮杯中冷酒,将角的泪顺带抹去,不让任何人看见……
“还有五日呢,陪你看完,我就走。”
他本能地站起来走了去,自己也不知想去哪、去什么,只是不受控制地往前走着,一直走着,直到一个小院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