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河畔的队伍依旧绵,队伍两侧满了火红的彼岸,朵艳丽多姿,顾盼摇曳随风飘零,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陈宸忽然想起来自己刚来时挖的那一株,那时候本不知自己来的是地府,还以为碰到了好东西,沾沾自喜地偷挖来,带回到医馆。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酆漓在桥上看到陈宸的影,主动过来顺着他的目光解释。
“实际上什么?”他仰起,目光灼灼地问。
他挖了一棵!!!
后来被小海看到,主动帮他拿走炮制药材,现在不知还在不在。
完了完了,怎么随便挖了棵随可见的药材,转间就变成杀人犯了呢?
“挖来也死不了?”
酆漓觉察到他的绪,语气温和了些:“实际上地府里的每一株彼岸都代表一个生命,朵凋零就意味着生命终结,有些人的可以回,彼岸便开谢……”
午,补觉!
肩膀,骄傲地扬起告诉他:你看,这就是昨晚我们忙碌一整晚的结果!
难不成告诉他自己在地府挖了一株彼岸,现在是个杀人犯?
活到二十郎当岁,从小就开始治病救人,突然变成了杀人犯,陈宸十分无法接受,他脑海里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跟警察叔叔说这件事。
最开始还是带着兴趣的求知神,渐渐染上了震惊,随后是的心虚。
虽然不想承认,但刚才还想见到某人,立刻就能见到的这觉,有一丝丝的小愉悦。
酆漓说的越多,陈宸的睛瞪的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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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人间传闻开一千年,落一千年,枝叶永不相见,是染上绝望与悲伤的代名词,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酆漓睁睁看着陈宸睛里的光芒暗淡去,整个人无打采充满懊恼。
“彼岸在哪里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一个地方呆倦了就会换个地,看似扎泥土,实际上没有泥土也能存活,真要挖来也没关系,命数自有天定。”
他越说声越小,最后脆消了音。
刚才从忘川河爬来时,陈宸便看到了他,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并不意外。
躺在床上没两分钟,陈宸的呼逐渐变得均匀而绵。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就随着?最起码加个护栏呀,有条件再立个提示牌,草有生命不要采摘之类的,就这样随随便便满地,要是被不知的人看到采了去……”
陈宸带着淡淡的惋惜回到自己房间,光明正大翘班,昨天一整晚都在熬汤盛汤,直到天大亮才被酆漓送回来,他困的都要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