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川安王地闭上了眸,像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我可真是混账,我可真是……”
好在金霖不这么想。
后来金霖回了,她再不曾见过他。
那几个月的时光漫又短暂,她总会产生错觉,好似她才是金霖真正的妻主。
在她还是幽朝的皇女,是样样都被皇,如今的女皇压上一的小皇女的时候,那时的金霖还是幽朝极负盛名的小公,是千千万万女娘追捧,想要娶回家主君的儿郎。
她原以为两人再也没有了关系,可后来金霖同女皇起了龃龉,不顾份来青州投奔她的时候,她就知晓,金霖的兴许心中是有她的。
翟媪低声:“殿,可要去见菡王一面?”
她昨夜差将自己的女儿烧死,那可是金霖为她生养的女儿,她同金霖唯一的血脉。
尘封多年的往事带着时间的味,川安王缓缓呼一气,只要她闭上睛,金霖那张面庞好似仍在前,从不曾离去一般。
“郁云霁,当真是本王的女儿吗……”川安王喃喃低语,“金霖,你当真,为我生了个女儿吗……”
薛绶面上的复杂难以掩饰,她了:“女君殿……”
她脑海中宛若走灯一般逛着,像是一瞬间回到了数十年前。
她无夫无女,可这样一个消息来得太猛烈,将她整个人都砸得乎乎。
她同金霖两相悦,原本倨傲清冷的少年郎也曾许的承诺,答应嫁给她王夫,可金霖不知受了谁的蛊惑,转嫁给了她的皇,成了当朝的凤君殿,她的皇夫。
这些年的时光,她原以为自己是孑然一,从不曾再金霖之后给过任何一个男名分。
她原本怀疑过郁云霁的份,可如今女皇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这件事没有被阻拦,甚至是有人有意传播,如今整个京城都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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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张了张嘴,许久才艰难吐这几个字。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
弱摇了摇,将那封信放在桌案上:“殿,云公,这些事忙于府上的杂事,兴许是没有在府上,府上的侍人也不肯代为传达……”
“信可送去了?”见弱回来,郁云霁问。
她与女皇都是窦初开的年纪,少女的愫是烈的,她同皇一同竞争这个位,也一同争着这位世间最好的儿郎,可她知晓都会被拿去与皇比较,生活在皇的光环,她一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