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景笑任由她看着,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没有在她上让渡一重。
半晌,连北兮才满意地收回视线,嘟囔:“就是脱了,一会儿床还是要脏的,你信不信?”
不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亡羊补牢犹时未晚。他不由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瞎矜持,大家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纯少男少女,成人之间的问题自是睡过之后再谈效果更好。
手一如既往的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多年未见的关系,他觉摸起来更更了。明明前戏才了一会儿,她已经多得像是了一次……
“笑啊!还不快脱,脱完帮我脱衣……哼!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又想偷懒!”
但傅南景却没有轻易放过她,依旧重重着尖,把生生的小愣是玩得比原来大了一倍。就这,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把两边粉的全成了红才甘心。
傅南景:“……”
细的双主动缠上他的腰,她一边伸手去他上的小豆豆,一边在他间胡摸着。
傅南景呼一窒,低低笑声来,有时候他是真不知自己和连北兮到底哪个才是猥琐男,怎么她说起话来跟母猪罩似的,一又一?叫人笑也不是,也不是。
连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见他满脸赞赏,这才骄傲地了脯,礼尚往来:
可此刻的连北兮哪里是什么滴滴的女王?她只想让竹小哥哥狠狠地自己。
醉了的连北兮依旧吃不吃,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闹他了,立刻放轻力,改为抚。
他的手把玩着纤细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叁朵梅样式的纹,虽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规律,但衬着她白的肤,瞧着仍然十分诱人。
连北兮双手搂着他的脖,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
“你也不赖,每次都得很多!”
“信,当然信了,我们兮兮多,哪次不得嚯嚯床单?”
连北兮被他火的气息得全发,一时也没心思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
他思绪起伏万千,手和嘴也没闲着,当即摸着她的亲了上去。
接着他放平她的,熟练褪后,将她的双分开摆成“M”状。
傅南景这回不废话了,快速脱了自己的,继而温柔地扶起她,帮她解衣后面的暗扣。
傅南景心底难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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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没轻没重的力,傅南景“嘶”了一声,“兮兮,轻一,哥哥会疼。”
梦中无数次现过的终于实打实地落在他前。傅南景不错地盯着,结上动,终于忍不住伸手碰。
男人的脸越发柔和了,恨不能把她当成小娃娃一般照顾。
他不自禁地埋在她的脖里,边笑边跟她咬耳朵:“兮宝,求你别夸了行吗?再夸我都要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