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林铎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不想证据尚未收集完全,命他去西岚支援的圣旨便先来了。
五皇不知,那山谷的确险峻曲折,但林铮是探山的好手,不过一夜,便为神机营几千将士寻到了一条新的路。
说着,他看向林铎。
见他不认,林铎也不急,“殿的字迹旁人怕是没那么好仿,但既然殿觉得此不足以证明什么,那微臣这厢,自是得拿足够令殿觉得有用的证据。”
一个窈窕的影自其而,一双凤眸扫了底众人一,最后落在了萧贵妃上,“贵妃娘娘今早又送来一碗羹汤,虽不是杏仁甜汤,但里大抵也放了些不该放的,当是想用这碗甜汤了断了父皇的
她话音才落,殿响起一清亮的女声。
“皇兄,你……你怎会……”五皇双眸微张,神显而易见的慌,但一刻,他很快冷静来,蹙眉对着太,“皇兄,而今父皇驾崩,你突然回来,是想趁机篡位吗?”
纵然查得了些许,可因得五皇过于谨慎,能直指他的证据并不充足,若随意揭此事,就怕功亏一篑,还打草惊蛇。
“杀我一个措手不及?”五皇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就你们几个人,难是觉得,还能趁机扭转局势,掀起什么风浪吗!”
他试图与太取得联系,而他安在萧国的卧底,也恰好将那些五皇通敌的证据托人递送至他手上。
半个月前,他调查掖州疫疾,萧国蓦然攻打一事时,怀疑有人埋伏在军中走漏了消息,他一路追查,没想到顺藤摸瓜,竟查到了这位五皇上,甚至还发现,当初侵吞的赈灾款,其中一分去向,便是用在了五皇囤养私兵之上。
林铎顿了顿,视线陡然一转,却是转向那半藏在殿门的影,“贵妃娘娘,要不您自己说说,这段日,是如何一步步毒杀的陛!”
五皇剑眉蹙,少顷,却是不屑:“不过几封书信罢了,人人可仿,安南侯觉得这样的东西,就能轻易置我于死地吗?”
待林铎来时,才听说所谓太毒害陛,意图谋反之事。
那不是旁人,正是当朝太李存郅。
这位五皇,只怕是有谋反之嫌。
林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陛每日所的膳都有专人试毒,唯有娘娘送来的甜汤,并未有侍提前尝过,如此,是谁害了陛想必已是不言而喻。”
听得此言,萧贵妃倏然激动地站来,“莫要胡说,害了陛的是太,本何时对陛过那样的事,众所周知,那毒药可是在东搜来的,不是太又能是谁。”
分散殿您的注意,将人光明正大引来,杀殿一个措手不及呢。”
西岚之得太过蹊跷,林铎提前有所提防,果然在离京后的第三日被一支不知哪儿的军队了山谷之中,见得如此,林铎索将计就计。
萧贵妃掩在袖中的手在止不住地发颤,但她还是微抬颌,嚣张:“这些都不过是安南侯的一面之词,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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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郅气定神闲地上前一步,“怎的,看到孤回来,五弟怕了?是怕孤揭你毒害父皇,勾结萧国,圈养私兵企图造反的真相吗?”
林铎自怀中取些许书信,“这些,是五皇您,与萧国往来通信的证据,想必此番,西岚之,是您串通萧国有意为之,便是想借此支开臣,好方便对太殿手吧。”
“自然是有!”
“若还有我呢……”
听得这熟悉的声儿,群臣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去,又见一人竟是从林铎侧走来。
太倒是不惧他的诡辩,“父皇向来疑心重,你这般害孤,孤手上无凭无据,难还要在东坐等被你害死吗?再者,孤不离开,你的狐狸尾又如何能得来。”
五皇双抿,但始终仗着一句“说无凭”,他低哼一声:“看来这便是皇兄你的计划,将所有罪责悉数推到皇弟我的上,再顺理成章地继承父皇的皇位,若皇兄无错,当初事发又为何要逃跑,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萧贵妃面一僵,“杏仁甜汤?杏仁甜汤怎么了,难不成安南侯想说,本在那杏仁甜汤中动了手脚。”
“娘娘可能不知,您所谓的毒药其实药与太医开的药材相冲,添其中反是没了毒。就这般,您觉得太殿是如何的毒。”林铎微一挑眉,“娘娘可还记得,自行回来,您每日亲手熬制,给陛送去的杏仁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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