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闫寒大几步跨过去,指着那两大包问。
“额……那个……”平时巧如簧的裴琅顿时结,脑海中疯狂组织语言,嘴却打结说不来。
“轻易就转移的一定不是真正喜你这个人,而是喜你的颜或者你的钱,容颜会老,金钱一山更比一山,只有人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我独一无二的你,不以后经历什么,你永远是你,我你的心也始终不变。”
还没解释,闫寒就质问。“所以,你把家里的密码给别人了?”
老婆着急离家,能兴才怪了。
“相的人是彼此的幸运,老公,你也是我的幸运。”
裴琅这么说,陆鹿就不怕了。“好的琅哥,我这就去办。”
。”
裴琅恨不得揪住陆鹿的小耳朵问问为什么不藏起来,虽然说了不怕,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裴琅失笑。“你吃醋啦?”
这番话把闫寒动地一塌糊涂,久久不能言语,他只是把裴琅拥怀中,像裴琅教他的那样,诉说此时此刻心里最直观的受。“我也会永远你,你护你一辈,我一直觉得遇到你我的人生才正式开始,前半生的不幸都是为了与你相遇准备。谢谢你来到我边。”
去拍摄地的那天裴琅一早收拾好东西,虽然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却显得特别急切,这让闫寒心里很不开心。
闫寒:“……”抿着不说话。
裴琅过去,装模样认真的查看后给答案。“应该…是零吧。”
“我觉得你太多虑了。你得好看又有钱,对我还这么温柔,我里心里都被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占据,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惦记别的人啊?”说话,裴琅总是比闫寒更在行。
“三个月前并没有这些东西。”闫寒皱眉,裴琅说不说谎他一就能看来,他分明看到了心虚。
裴琅故意拍摄前一天去,就是为了不让闫寒留发现他家里私藏的零,谁知闫寒把他送到后并没有走。陆鹿买的两大包零就这么大咧咧的放在茶几上,一门裴琅都来不及藏就被发现了。
拉着闫寒坐,修纤细的手跟闫寒的比起来小了一号,裴琅把玩着闫寒的手指,从指尖传来的意传到心房,闫寒本来也没怎么生气,这彻底没了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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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睛,裴琅没想到闫寒的关注在这里,刚才组织的语言全放弃,重新编排。“那个…我告诉陆鹿了,他是我助理嘛,有时候需要他来家里办事。”
他们抱了好久才松开,因为裴琅脖僵闫寒才注意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