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2)

陆挑了挑眉，低声问：“小季老师，手里攥着别人命运的觉如何？”

陆说：“如果不是他妈事儿了，温昕沅还能因为什么发疯呢？”

陆怜地摸摸他的发，笑着回答：“这个问题之所以是无解的，就是在于神类疾病是无法用现有量化的指标去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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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伸手摸了摸杯，已经没那么了，把药到他嘴边。

“也对哦。”季昕予，毫不介意对方拿他发当摸。

季昕予若有所思地看看自己肩膀上的手, 无言以对。

“啊？”季昕予愣了，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来，“可是……可是就算季明杰去了，他妈不也能把他来吗？”

这回他学乖了，找了个耐的陶瓷克杯盛，端在手里一一地凉。

陆低笑一声，故意逗他：“我应该怎么理解刚才这个反应？是为了你名义上的‘妈妈’忿忿不平？”

陆，扬起嘴角：“所以啊，只要近亲属关系即可，也就是说……”

“资料？”季昕予问，他倒不必问，即便是陆从外拿不到的，费元泓也一定能给些助力。况且，他对这些细节也不怎么在意。

太了，本不了。

“他成年了哎，都二十四了。”季昕予念叨一句。

“嗯？”季昕予放杯的动作重了，杯底撞击桌面发“哐”地一声，他没在意，问：“你了什么？”

陆端起壶，示意季昕予回客厅去, 搂着他的肩膀边走边说：“越来越黏人了，烧个的功夫还要跟着。”

这傻不拉几的时候是最可的, 陆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继续说：“有一个经典的问题叫，如何在神病院证明自己不是神病。”

响了一声。

“难医院没有自己的院标准？”季昕予问。

季昕予非常默契地张嘴接了，然后小小地喝了半杯去。

陆地“嗯”了一声，答：“这还差不多，只不过是提了一些温氏比较私密的资料而已。”

“不，”季昕予靠他近了一些，笑回答，“是对我实际上的人表示赞赏，满意了吗？”

季昕予不明就里地看他。

“像这样的况判不了多久, 待个一两年来了岂不是便宜他了。”陆边说边把药一粒粒准备好。

“我？”季昕予差都忘了这人还是他的便宜弟弟。

等晾凉的功夫, 季昕予终于问了心里的疑惑：“为什么要送他去神病院？”

陆继续说：“神病人能院的两个重要条件，一个是主治医生的主观判断，另一个是监护人的医疗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