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衿哦了一声,然后:“也对,你连霁淮当那个你都想得来,应该能接受。”
十分钟之后。
等他看到的时候,他有那么一被抛弃的愤怒,更多的是知了霁哥也走了的消息。
贺问:“江神和霁神怎么还没回来?”
“嗯嗯。”江衿把那杯茶放到一边。
另一边的包厢里,大家也玩得差不多了,明天还要上早自习,所以大家就打算散了。
余惊年脸一僵。
大家结了账,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家。
而余惊年,因为白禾稞不能唱歌,他又不敢回包厢,怕被霁哥揍,但也不想回家,心想来都来了,于是自己独自一人开了个包厢开始唱歌。
还真别说,一个人唱歌也蛮好,余惊年唱嗨了,以至于他忘了时间,也忘了看群里发的消息。
江衿:“你怎么了?接受不了?”
余惊年疲惫地趴在桌上,霁哥单狗他着急,现在霁哥抱得人归了他更着急了。
余惊年和江衿面对面地坐在茶店里。
余惊年提着的塑料袋咣当掉了地上,里面的几样果啊啊,到了霁淮的脚边。
呜呜呜。
啪的一声。
江衿哦了一声,了一,皱了皱鼻,还没说话霁淮就:“给我,我去买七分糖的。”
“店员说标准糖会有甜,要是喝不惯我重新买。”霁淮。
有人回答:“很久就没看见他们了,应该是提前走了。”
江衿刚想说话,霁淮就拿着一杯茶过来,然后把去了之后才递给江衿。
霁淮和江衿抬起,对上了余惊年已然呆滞的。
不一会儿,霁淮拿着七分糖的茶又回来了。
“行。”
贺哦了一声,然后拍了一手掌:“那行吧,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他关了歌台,打开了包厢门,然后就看见了也同时正在门的霁淮和江衿。
余惊年摇摇:“没有,我就是太兴了。”
还有霁哥,你不是从来不喝甜的吗?
江衿了一,然后又了第二。
见状,霁淮坐了来,拿起那杯全糖的茶,也了一。
江哥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余惊年呆愣在原地,然后,他看见了搂着江哥的霁哥,低,蜻蜓般了一霁江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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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惊年行岔开话题:“呵呵,霁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呵呵,我都不知。”
余惊年:这么久了他一句话没说,也一茶没喝,但他狗粮倒是吃的饱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