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瞻顾及到现在还在上课,没有朝杨氤发火,平复好心,不再理会杨氤,专心听课。
“我为什么要生气?”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杨氤的砸的抬都抬不起来。
每天杨氤只要来找顾瞻,顾瞻就会收获一只树袋熊。
杨氤瞥了一顾瞻,放心来,用一只手挡着屏幕回消息。
那个天还没亮就起床背书的自己,那个弹琴弹到十指颤抖的自己。
“杨氤,你不该问我生不生气。”
直到课,顾瞻都没有再同杨氤说过一句话。
“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杨氤气都不匀,着急解释:“你别生我气。”
【你快来吧,老师发现你没在,那火气都快窜到天上去了。】
顾瞻闻言,停脚步,杨氤急刹车,所幸没有撞到顾瞻上。
杨氤往顾瞻那边靠靠,把一条搭在顾瞻的上:“我坐好了。”
杨氤暗完了,但还是想试图挣扎挣扎:“课,不重要的...”
顾瞻的话在他脑中闪过千百遍,他该问生不生气的确实不是顾瞻,而是曾经那个拼了命要考上青利大学的自己。
杨氤其实是翘课来找顾瞻的,现在他正被林慕的消息轰炸。
【我现在走不开,你...你就和老师说我不舒服。】
“你能不能坐好?”顾瞻忍着怒火,试图与杨氤讲理。
杨氤张张嘴,想解释,但又怕越描越黑。
意思的那黏。
【我想遍了班里会翘课的人,唯独没想到是你啊。】
“你若是不想学,没有人能制让你去学。”
第二十七章 暗示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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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的是专业课吧。”
顾瞻抓着杨氤的手,摸了摸他的手指:“你每次张或是撒谎时,会无意识地挲指尖。”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只是旷了一节专业课,又不是不能补。
顾瞻也没准备从杨氤嘴里听到什么,继续说:“你旷什么课,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瞻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杨氤在后面小跑追。
顾瞻嗤笑一声:“杨氤,你知不知你有个习惯?”
林慕很快回复了杨氤一个“无语”的表包,杨氤连发三条谢谢后,抬起来,与早就不知看了他多久的顾瞻对上视线。
杨氤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顾瞻早就没了影,久到双麻到没有知觉。
“什...什么习惯?”杨氤大气都不敢,顾瞻的神太可怕了。
“旷的什么课?”顾瞻懒得听杨氤编理由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