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州作为目前葛家军的大本营,那六万兵力肯定不能动,否则一旦吴州空虚,龚鑫或是陈云州都可能派兵突袭,吞了吴州,桥州和禄州彻底成为孤岛,很容易被敌军各个击破。
考虑了一天一夜,葛淮安虽然非常不甘心,可到底是不敢违抗葛镇江的命令,最后还是令撤军。
韩坤这个无能之辈,兴远守不住,定州守不住,现在连禄州也守不住,要他何用?
韩坤,又是韩坤,凭什么韩坤的麻烦,要让他舍弃桥州去救他?
郑有些不放心,童敬打仗是一把好手,但对地方上的事并不通。于是他说:“这样吧,童将军我与你一去,等大人定了桥州知府的人选后我再回庆川。”
一时之间,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一两年的桥州城再度变得风声鹤唳起来。
葛淮安似笑非笑:“你倒是会说话。”
见无人说话,葛淮安也失了耐心,一挥手:“!”
“那是大哥错了?”葛淮安挑眉。
葛淮安横了这些将领一:“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典不背这个锅:“大帅,末将没有。这是大将军的命令,大将军说了,禄州若被朝廷拿住,我们葛家军将被三方势力彻底包围,再想突围就难了,请大帅以大局为重。”
郑随着大军城,发现大白天的,光普照,可城中却一片死寂,街上到散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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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州百姓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个个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家中还藏有余粮的全找地方藏好,有姑娘小媳妇的也通通藏在家里最隐秘的地方。
葛淮安恨恨地瞪了典一:“吃里爬外的玩意儿,韩坤到底给了你什么好,让你这么向着他?”
他看到信,脸比暴风雨来临时的夜空都还要瘆人。
葛淮安确实不愿意走。
堂,众将领的脸都不好看,气氛压抑到了极。
*
消息。”
军师被大哥带走了,以至于他边都是一堆蠢货,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典的场大家都看到了,谁会这时候上去霉?
“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来人,典目无法纪,屡次撞上级,拖去打五十大板。”葛淮安心里这邪火正愁没发,典就撞了上来。
仆人心一,顿觉燥,赶摇否认:“当然不是,大将军这命令必然有大将军的用意,但大帅您也有您的考量。”
那仆人连忙谄媚地笑:“当然没有。”
“不可能,大哥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让我撤离桥州,将桥州拱手让人!”他一把撕了葛镇江的信。
这支军队比之葛家军看起来更凶猛,黑的铠甲在光反着森森寒芒。
所以现在只能指望葛淮安麾的六万大军北上支援韩坤了。
典等几个将领站在堂,看到这一幕,彼此对视了一,最后还是典站了来:“大帅,如今禄州危急,等着我们去解围,此事拖不得。”
不过这仆人的话提醒了他,大哥不是个糊涂的人,这命令,只怕是不得已。
外面很快就响起了连续的板声。
葛镇江总共有十八万大军,其中四万在禄州,两万跟着冯参将投敌了,还有十二万人分布在吴州和桥州。
童敬想到当初拿怀州的一摊事,连忙:“好,郑先生咱们一,明日就发吧。”
葛淮安重重地吐了气,招手问旁边的伺候的人:“你说本帅错了吗?”
六月底,葛淮安正式带领六万葛家军退桥州北上,无数的桥州百姓躲在门后面,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恨不得这就去给佛祖好好拜拜,总算是送走这瘟神了。
但他也不愿意便宜了陈云州,临走前,还让手底的人大肆抢劫了一番,城里城外,凡是值钱的能带走的东西,都被他手底的人抢走了。值钱不好带走的,通通毁了。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见又一支军队了桥州。
其他几名将领你看我,我看你,想给典求,但见葛淮安那副快要吃人的样,最后还是没敢开。
典无所惧地脱了铠甲,任凭士兵将他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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