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还没娶媳妇,两个小,一个闺女也要吃饭,要太多,他们家今年可是要饿肚了。
想到这里,老杨的脸上不自觉地了几分愁苦之。
就在他想得神之时,前方的陈云州突然停了来,回笑看他,询问:“老丈,这就是你家的田了吧?”
老杨连忙停脚步,怔了怔,张地:“对,是,是……”
看着他这副局促不安到极的模样,陈云州只得将声音又放缓了一些说:“老丈不必张。我无意间听说你家是田能手,每年的收成都比别家的好很多,所以过来看看。”
说到这里,陈云州掐了一稻穗,又从旁边田里摘了一,拿在手里对比了一番:“你家的稻穗比旁边这家的要一,产量确实也要一些。”
来了,来了,老杨心里发苦,嘴上不得不应:“回大人,小人的田挨着河边,运气好,这几年没发过大洪,所以田里的庄稼得更好一些。”
陈云州抬看了不远涓涓淌的小河,轻轻摇:“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旁边的田也挨着河边,稻穗却比你家要的短一些。”
其实短得不是特别明显,用看,不仔细是看不来的。
掐来拿到手里一对比,这差距才比较客观。陈云州略估计了一,一株稻谷,老杨家的大概会比旁边这家一二成的产量。
听起来似乎不算太多,一亩地也就多个三四十斤收成。
可要是一百亩,一万亩,一百万亩呢?
这差距就大了。
要知庆川现在可是掌握了七个州,好几十个县。若是能找到原因,将他麾的地区稻产量全提个一两成,增加的粮足以养活十数万大军。
这也是陈云州无意中听说了传闻亲自跑一趟的原因。
如果只是某一年产量比较,那不能说明什么,但好几年都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老杨也想不来,挠了挠:“小的,小的也不清楚。”
陈云州思量片刻后问:“你家粮产量是从哪一年开始比别人家的多?”
“五年前吧。”老杨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陈云州又问:“那一年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的吗?”
老杨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吧。对了……夏初的时候,河泛滥过一阵,将我田里的稻秧苗冲走了不少。但那时候再补也来不及了,正好上游也不知从哪儿冲了一些秧苗过来,小的看还能活,就将那些秧苗补在了田里,想着能收一是一。”
陈云州顿时明白了,问题很可能在那批冲过来的秧苗上。
那批秧苗的应该更优良。决定粮产量最直接的两个因素,一是,二是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