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累了。往年去其他城市都是我妈陪我来看病的,第一次和一伙人以玩为目的我有些不适应。”
密的睫遮蔽眸中遗憾,他轻语:“明天我不能陪你在海边玩、在沙滩漫步,会陷沙里,你不用考虑我,尽跟他们好好玩。我带了许让哥的相机,我给你们拍照。”
陶醉在那双小鹿柔的注视,她甜甜地说:“那我玩一会儿,陪你一会儿,不会让你无聊。”
结动,他里藏的绪游弋。
怕她察觉,他一把拥她怀,没来由地说了句:“袁晴遥,我们私奔吧。”
“啊?”
“去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她懵了,随即,噗嗤笑来:“林柏楠,你今天真的很幼稚又很糊涂哎!我们还要一起去s市念j大呢,还有叔叔阿姨、我爸爸妈妈和朋友们,都不要了吗?”
“嘁,我随便说说,你个笨还当真了。”像是最后一次相拥,他手臂得不留任何余地,拿轻松的气问,“你的小说,我们的故事,写到哪里了?”
“初三那年。”她搂住他的腰,语带小得意,“回过来我才发现,你是不是很小的时候就喜我了?就你那臭格,不喜我也不会让我当你最好的朋友。”
他不答,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叹:“你可真早熟啊!”
不应就是默认,他转而关切:“割伤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都好了。”她抬起小给他瞅,白萝卜一样盈盈的小上匍匐了一疤痕,痕迹不,约摸四厘米,瞧得来像只的蜈蚣。
他移开了视线。
她眉弯弯:“林柏楠,你给我的药膏好用!消生肌的,祛疤去痕的,我照你说的用药。去拆线的时候,医生都惊讶我恢复得这么好。”
袁晴遥没有颜笑,她真的不介意这条疤——
从小在充沛的中大的女孩,汲取到了足够的能量与底气,将她塑造成了一个心充实且自信的人。
都说女孩的肤贵如珍珠,要极致护,她认同,但她不认为上多了一缺陷自己就黯然失了。
她还是原来的她,她的人依然会她。
林柏楠也曾说过,因为瑕疵就嫌弃她的那人,不也罢。
放小,袁晴遥依偎在林柏楠的畔。
他侧过脸凝视了他最的女孩好一阵,才说:“我让荣耀等会儿带砂锅粥、煲和炒海虾回来,你不是早就嚷嚷想尝尝吗?肚饿不饿?还能不能持?”
“当然能咯。”她仰傻笑,“你什么时候说的呀?嘿嘿,林柏楠你有时候很贴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