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你们、你们怎么了,这到底是谁的?”
兰珠见三人满是血的回来,目一顿,旋即快步上前。
青峰和问仇在阁楼上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与此同时,东陵沉他们也已回到了驿站。
东陵沉一气,疲惫地坐到椅上,转眸见莫羽面颊泛红,左摇右晃,凛凛神,连忙上前将他扶过来坐。
“属没有保护好殿,是属失职,请、请殿责罚。”莫羽抬望向东陵沉,虚弱开。
青峰笑着摇,“问仇公还是说错了,真正可以号令他们杀人的并非这笛,而是笛声,只要旋律对了,便是换成任何笛,都能吩咐天忍门为你办任何事。”
问仇抿抿,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我那不也是为了师兄着想嘛,少杀两个人,也给他积儿德。”
“公主受了严重的剑伤,立刻将她扶回房中休息。”
东陵沉和西楚婧都受了重伤,如果这样还不能被西楚小皇帝的人杀死,依他看,那小皇帝还是留在京都城继续当质好了,否则怕是回到西楚,也要被容妃给死了。
青峰嘴角得更厉害,想说他家公还真不差这儿德,更何况当初要不是西楚那边送来双生之毒,公也不会因此中招,东陵沉和西楚婧皆是该死之人,公本就不在乎他们的命。
远阁楼上,问仇站在青峰侧,看看他手上的竹笛,挑眉:“这便是可以号令天忍门级杀手的信?我还以为是块令牌呢,没想到却是一笛。”
西楚婧已经虚弱到说不话,刚回到驿站,心撑着的最后一气也松了,整个人瞬间闭上昏过去。
兰珠连忙,撑着压在自己上的力,将西楚婧扶去。
“你已经尽力了,今日之事,无关于你,不必疚,先养好伤再说。”东陵沉淡淡回声。
东陵沉险些扶不稳,幸好兰珠及时过来,帮他减轻了一分重量。
不过如今既然西楚那个小皇帝给他们制造了机会,那他们又何必浪费自己的人力,公有心卖小皇帝一个面,这事儿,不怎么着他也得帮公办妥了不是。
问仇闻言,凛凛眉,摸着慨,“没有信,便不怕别人来偷,谁能想到,可以号令整个天忍门的东西,竟然只是一支曲呢。唉,我跟师兄不怎么说也是一个师父教来的,怎么他那一肚的坏,我连个一招半式都没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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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听罢,嘴角忍不住一,“问仇公,恕属直言,方才若不是您突然去找公说了那些事,恐怕这会儿,西楚公主和她的驸早就一起横尸街了。”
莫羽面上动容,顿了顿,又不禁拧眉:“依殿之见,方才救了我们的人会是谁?那些刺客几乎都是一等一的手,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一生只会听从自己主的话,属想不明白,谁还能从安丞相手上救我们。”
东陵沉对西楚王廷的人都不大熟,只当兰珠是随他们一起来京贺寿的婢,暗吐一气,凝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