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也不过是半香的时辰之前。
你想在皇上面前邀功,办法多得是,又为何偏偏要选择对我的孩手!
王振连夜伺候,直到今早把圣旨传来之时,老皇帝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凌霜来的时候,见殿东西摔了一地,名贵字画,瓶瓷,能撕的能摔的,几乎全被萧瑾言毁损。
守在殿的女瞧见凌霜,连忙行礼,随后便被她挥手斥退。
萧瑾言昨天一早喝完药后便睡了,直到傍晚时分,突然被一阵剧烈的腹痛痛醒。
她预到什么,近乎疯狂地伸手拼力想抓住一些东西,额上冷汗直,混杂着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淌来。
“是你,是你害我胎的对不对!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萧瑾言突然被她上凛冽的气势吓到,双肩一震,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你、你怎么会突然醒过来,不可能的,那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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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言无声痛哭着,掌心中摸到一手鲜红夺目的血,她愣愣看着,在难以抑制的悲恸之中,再度陷昏迷。
告诉你,从我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我便指天发过誓,有朝一日若不能为我惨死的孩儿报仇,此生此世便不得好死!”
她只觉有一把刀在肚里翻搅着,疼得她满大汗,她想大声喊人来,可张开嘴,中却发不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淡淡瞥了一,噙着一抹冷笑踱步走去。
暮之躯本就支撑不住。
“杀我?”凌霜冷笑,反手握住萧瑾言挥过来的手,不动声地盯着她苍白无的脸,“看看你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你还有力气杀我吗?”
凌霜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灼透一般,“那你呢,你又为何要害死我的孩,你毁掉的,何尝不是我的一切!
“拜你所赐,那日,你同太后娘娘说的话,一字不落,我全都听到了。”凌霜眯冷笑,语气傲然,“如今皇上重病不醒,朝政把持在安丞相手中,这后虽不由他掌,可昨日太后娘娘在金銮殿上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此刻正在慈宁养病呢,所以安丞相就托本郡主暂六。萧瑾言,你说说看,你那么重的毒手害死我的孩,如今,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萧瑾言,你见我疯了,便故意派人送来疯药,说什么是治病的,实则不就是怕我有一天会清醒过来吗?
萧瑾言被她钳制着动不了,目中却涌动着滔天怒意,“为什么要害本的孩,凌霜,你知不知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孩,她的孩……
烈的痛顷刻之间席卷全,她咬着牙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便清楚看到,一刺目的血从她两之间涌,慢慢溢到床褥上,很快染红她的衣服。
“失去孩的滋味如何?”凌霜站在殿,一手抚着鬓发,凉声开。
而彼时的忆清,已是哭声震天。
萧瑾言呆呆枯坐在地上,仿佛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双目低垂,整个人已如同死灰一般。
萧瑾言闻声,脊背狠狠一震,旋即抬看了凌霜一,疯了似的朝她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