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亭一个武妇,于礼法了解本就不多,此刻听应如风讲得是,竟然想不该如何反驳。
应如风也不恼,“周亭,我问你,你效忠的是谁?是大兴皇上,太女夫还是应如行?”
应如风笑:“好。辛似海,快给周将军松绑。”
应如风反问:“母皇在世,正统便只有她一人。即便她难以再执政,我现在是皇上的女,论继承大统,更该在所有宗室之前。传位岂有隔辈传孙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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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京城需要一个名目,而清君侧是最好的名目。应如风真心好奇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母皇是否被应如行等人禁,以至于迟迟不现。
周亭听了这一连环的质问之后,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投降就是有负皇恩的千古罪人,当即伏,“周亭拜见君上,愿为君上首是瞻。”
五皇女确确实实是皇上还活着的女儿中的女,理确实该她继位。普通家族若是女死了,也是先考虑次女而不是孙。
“当然是大兴和皇上,我乃天门生,沐皇恩,此生都只忠于皇上。”周亭斩钉截铁地说。
应如风又问:“我听说将军兵如女。你不在乎自己的命,难也不在乎这十万士兵的命?你真想让她们枉死在异乡的土地上吗?”
应如风清了一,城军归降后,她便坐拥二十三万大军,而大兴只剩三十万兵。但这三十万军队还要费不少在边防上,能够调度来对抗自己的其实并没有多少。
“那皇上有亲说我是反贼,让你来剿灭我的吗?”应如风问。
此战也是城军先挑衅,五皇女的确没有攻打大兴,称不上是反贼。
“我为大兴开疆拓土,将西域和大兴合二为一。大兴不会改朝换代,依然姓应。你所谓的反叛又是从何而来?”
她手上的二十三万大军,五万跟着寨主回去驻守库坦,而剩的十八万大军则跟着她返回萝城,剑指京城。
周亭的脑突然有些混了,到底谁才是反贼?怎么觉她这个听太女夫号令,带着城军征的才是真正的反贼呢?
这一天,喀兰军叫苦不迭。一回战后不是捡人和数人,而是把敌军从土坑里拉来。
周亭:“皇上如今不在朝中,如何能亲说?太女之女是正统,太女夫如今代她监国,我自然要听从他的命令。”
周亭梗着脖说:“反贼,要杀要打听尊便,周亭技不如人愧对朝廷无话可说,可是想让我叛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