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2/2)

楚今安这是真生气了，铁了心要撬开她的嘴。

“你们先去。”楚今安看衡月的意思，沉声说。

“啊！”

她大约猜到了楚今安的心思，明白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给一个理由了。

犹豫之后，衡月轻声：“婢就是了个不好的梦，有些、有些被吓到了。”

“如何，衡月，你到底准备要如何说？”

“婢……说什么？”衡月抿了，实在无法将自己的心思坦然告知。

今安一个茶盏砸在脚边：“！朕叫你你听不懂吗！”

衡月意识瑟缩了一。

相同的，力也并不让衡月觉得难受。

刘院正连忙来，后还跟着明镜。

一时之间，她竟然连昨晚了什么噩梦都编不来。

但乎意料的，楚今安虽然瞧着咬牙切齿的模样，握着她手的力却一直控制得很是轻：“说。”

“什么梦？”楚今安继续追问，“还有，刘院正说你心绪压抑已久，又是为何？”

飞溅的茶吓的颜静月了起来，她再不敢上前，连忙弯着腰退了去。

她其实觉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怕楚今安继续问，便胡说了那么一句。

“你为何绪压抑，又为何一早起来就哭？”楚今安见衡月神游弋，抬手住她的颌，迫她看向自己。

刘院正毫无怨言，和明镜一起又离开了。

“刘院正！”楚今安吼。

“若不安心，便让人将知柏和康宁叫过来，看在他俩的面上，你说什么什么，朕也不会罚你。”

“难还能日日噩梦？”楚今安勾笑了一声，“朕就睡在你边，可没听到你每天晚上都噩梦！”

要再给衡月把脉，衡月却有些不肯。

衡月睛一动，抬手捂住肚：“皇上，婢……婢不舒服……”

见衡月睫抖的厉害，楚今安沉声开：“你若还是不舒服，便让太医在旁守着，朕不怕被人听到。”

她此时心力瘁，腹中还有不舒服，又担心孩，更没神去应付楚今安。

“你若不愿意告诉朕，便让卫夫人，就坐在这里，让她听你说。”

衡月顿了一，缓缓看向楚今安。

衡月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衡月闭了闭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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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咣”的一声关上，楚今安猛然扭看向衡月。

她还……有怕。

楚今安连颜静月都这般，对她岂不是会更凶？

实话，又怎么能说得？

“朕要听实话。”楚今安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