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2)

夏斯弋没有回看他，只是说：“怎么了？是在期待我对你大哭大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第87章 我可不舍得

拉扯的力带着钟至路过他熟悉的院小路，直到彻底远离家门。

夏斯弋牵着他，动作柔缓地与他一起远离这片昂贵又虚浮的土地。

他反手扣住钟至的手掌：“人我就先带走了，改日重新拜访。”

钟至指尖微蜷，抬手反接住夏斯弋的掌背，牢牢地扣手心。

夏斯弋的掌心有些失温，藏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夏斯弋松开手上的力，放他持续端在两人间的手。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动作，奇妙地舒缓了钟至绷的绪。

他缓缓叹了气：“但我明白那不是你想要的，所以才一直维持我们以前的相模式。你知的，在我这里，怜悯这类绪只是短时存在的愫，就算是震撼心灵的同，也不会对我的行为模式造成多大的影响，我……”

钟至的话语还在斟酌，一声突兀的轻缓声打破了他的思索。

他给了一条最真实，也满是思熟虑的回答：“很早之前，是有的。”

钟至没有否认这一，只是从开始时他就很清楚，夏斯弋和姜阿姨都不需要这多余的。甚至说，来自旁人的这同是难堪的累赘。

指尖扣的力越来越重，带来的安心也愈发烈，平静得像是夏斯弋从没有站在书房门听到他和父亲的谈话，也没对他发过那声质问。

钟至望着他的背脊，迟疑地想问他的困惑：“你、怎么……”

突，不太是时候。”

他和钟至自小相伴大，纵然中间留予了不少空白，可他依然了解钟至的。尤其在经历的这么多波折后，他更清楚钟至对他的从不是怜悯。

他苦笑一声。

迎着冷冽的寒风，钟至的眸微微放大。

正如他能当初清楚地区分动和喜一样，他也分得清从前的那些善意的陪伴不是同。而在绪上的刚才，他好像也只是想听这么一句来自钟至的亲肯定，仅是如此而已。

走了许久也不到，夏斯弋自然地抱怨起来：“从前居然没发现这个位置这么差，连趟公都不会路过。”

别墅区的门，夏斯弋终于停了脚步。

无声的风在两人之间穿梭，夏斯弋先于钟至开问他：“你是……因为怜悯我吗？”

此刻，握的双手相依，试图渗透、黏合着他们之间细小的裂隙。

他重新抬起被放开的手，还没碰到对方，略有僵滞的手掌再次盖上他的手背，夏斯弋眉低垂：“我想听实话。”